“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主动给我打电话,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可不要想说骗我,你知道的,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镜子一样,所以你什么性格我一清二楚,我们两个都是那种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给对方打电话的人。”
“今天的你居然还主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记得上一次给我打电话应该还是两年前吧。”
“是吗?没想到栀栀记得这么的清楚,不过我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应该是一年前。你亲自来向我辞别吧。”
不知为何,有可能是他说话说的太紧了,或者说话说的太多了,他觉得喉咙干,特别的痒,很干,莫名的想咳嗽,于是便就咳了两声。
听见那头的咳嗽声,霍的这那颗心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毕竟那人的身体情况怎么样子的,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也不能说是用惨来形容,只能说是糟糕透顶了。
“凉墨哥,你没事儿吧,我听你这一次的咳嗽,比之前的咳嗽声好像加重了许多,汉斯没有按时给你吃药吗?还是你没有按时吃?我给你开的药。”
或许是被说中了后的尴尬感,使得独孤凉墨,有那么一丝丝的不适应,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真的是因为怕苦,所以很多药都没有吃吧,而且霍栀开的药虽然效果十分的好,但是却是苦的没办法。
AMu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霍栀大概也就猜到了。
“凉墨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吃,你那么怕苦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吃那么苦的药,说,我的药你还剩多少?”
汉斯站在旁边听着这一声声的质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这些话语里面没有任何激动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可以暴露语气的词语或者字眼,但就是能从这些语句里面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但是如果能让某人吃药的话,好像也挺好的。
于是汉斯看准时机,直接就把手机抢了过来。
“霍小姐啊,你需要你不能问爷剩了多少?而是问他吃了多少?”
“爷怕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吃药,每次我看着他吃了,结果他都能偷偷的把药给倒掉,很多药他都没有吃,直接就藏起来了的,每次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就是不吃,所以他的身体今年特别差。”
说完过后,汉斯直接若无其事的把手机工工整整的放在了独孤凉墨的手里,就好像刚刚那一幕,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面对旁边投过来的视线,他根本就没有回应,直接撇过头。
心里面想的却是看再看多少也没用,说都说了又撤也撤不回来,对方听也听了也不可能全都倒出来。
而且他说的又不是假话,是实话,他本来就没吃多少嘛, 或许也就只有在面对霍小姐的时候,他才会耐耐心心的听那么一点点。
应付完这边还要过去应付那边。
“栀栀,你听我说,并不是我不想吃那个药,是那个药真的太苦了,你如果想让我吃,那你就把药开的不要那么苦。”
此时的独孤凉墨哪里还有平常那种?只要一散发气压,对方就能乖乖跪下臣服的模样。
虽然依旧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平时的他,不论是干什么,不论是坐着躺着,只要他的气压一发散出去,那么对方都能感觉得到浓浓的威压。
而现在,他躺在床上却与平常大相径庭。
那语气当中隐隐透露出的撒娇是怎么回事?
如果外人看的肯定都会大跌眼镜,目瞪口呆。
霍栀也不想说什么。
独孤凉墨见自己说了半天,电话那边都没有任何反应,还以为对方还在不开心,于是又继续撒娇了下去。
“栀栀,你不要不讲话呀,我知道没有吃你的药,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我发誓我以后铁定每顿都吃药,绝不遗漏一次,可好?”
霍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不是不知道独孤凉墨不想吃苦药的原因是什么。
可是并不是他故意把药做的那么苦的,而是那些药材真的是源于他的身体恢复健康,但没办法,那些药就是特别的苦。
就是因为知道他不喜欢吃苦的药,所以她已经尽量的把苦降到了最低。
“凉墨哥,良药苦口,你应该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苦药是为什么,但是没办法,你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你的身体亏空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当初我在修罗城救你,并不是为了想你你日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是想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听见好好的活下去这几个字时,独孤凉墨的身体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样,旁边的汉斯也听见了这句话,他的瞳孔瞬间就暗淡了下来。
外面很冷,但是独孤凉墨的笑容就好像能融化冬天的皑皑白雪一样。
“傻丫头,我当然记得,你救了我,我肯定不会把这条命看的那么轻的,你才多大呀,我还没有看着你步入婚姻的殿堂呢,还没有看着你结婚生子,我发过誓要保护你一辈子,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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