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少一声令下,就见他身边闪出一个人影,速度极快的朝唐利川冲去。
对方有仆人,唐利川同样有手下,不用他吩咐,宇文鹰和南宫寒两人自动朝前垮了一步,挡在他的身前护驾。
“且慢动手!”
双方一触即发之际,一个焦急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喘息声从身后的走廊传来,接着一个唐利川熟悉而厌恶的面孔出现在了走廊里,此人正是刚才被他教训一顿的刘封。
“先等等。”
王大少见有人搅局,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成分的情况下,他淡淡的吩咐一声,出战的仆人身影一晃,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刘封着急忙慌的跑到众人面前,双脚站定还来不及将气息喘匀,就见他露出一副谄媚的奴仆表情挨个朝着那些年轻贵族鞠躬行礼,嘴里准确的将对方的身份点了出来,什么“王少、云少、朱大小姐”一个不落的全都被他卑躬屈膝的请安了一遍。
“你谁呀?我认识你?”
刘封做出一副奴才相的给人请安,结果那位王大少眼皮一翻,口气里带着满满的疑问,感情人家本不认识他。
唐利川看到此幕大感好笑,刘封磕头作揖了好半天,结果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别人连他什么来路都
不知道。
换成别人场面早就尴尬起来了,结果刘封根本不觉得面子难堪,反而用更加热情的态度回答道:“我不过是个小人物,王少爷不认识我也很正常。去年王少爷与令尊在心月斋谈生意的时候,小人远远的见过王少爷一面,因此认得王少爷您。”
“心月斋?哦,你说那次生意啊,我有点印象,不过当初好像心月斋中没有外人,你如何见过我?莫非你是……”
王大少还是没有把刘封想起来,故意拉长声调做出回忆的口气,结果刘封那马屁精主动就笑着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王少爷猜得没错,小人正是心月斋的少掌柜,小的刘封,给王少爷请安了。”
别人还没猜呢,他就说猜对了,真是臭不要脸的马屁精。
“哦!原来是给王爷办差的刘少掌柜,失敬失敬。”
王大少说的不过是客套话,给“王爷办差”这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在他的心理已经产生了一丝鄙夷,不过是给王爷打理生意的奴才,放在平时他甚至都懒得搭理,说不定还会鼻孔朝天的怒骂一句:“狗奴才也配跟本少爷说话?”
这种心思不仅是他有,周围那些贵族子弟都有这种想法,他们的身份可跟刘
封不一样,他们要么是某个城主的儿子,要么是王公大臣的女儿,再不济也是一方富豪的儿子。
家里有权有势,而且跟宁王的关系也不是主仆关系,真要说起来,他们家里的长辈见了宁王,也是有资格与宁王一同用膳的人。
而刘封呢,他别说陪宁王用膳了,就是宁王吃饭他有没有资格站在旁边伺候,这都要看宁王的心情,双方地位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他们打心里瞧不起刘封,但此地毕竟是宁王的地盘,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面子他也得给。
刘封闻言受宠若惊,又是一阵大拍马屁,可能是做奴才做出习惯来了,看到什么大人物就要凑上去请安问好。
王大少本来就对他不耐烦,拍自己马屁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刘封一个。
翻来覆去的奉承话听着确实顺耳,只是其中的真假他也知道是逢场作戏的客套话,再说他跟心月斋的生意往来他是大头,没有他求到刘封的地方,因此也懒得听对方磨蹭,直言道:“少掌柜打断战局,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吗?”
“不敢不敢,小人哪里敢指教王大少!”
刘封谦卑的连连摇头,随后面露杀机的回头瞪着唐利川三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三个不开眼的乡巴佬得罪了诸位少爷小姐,该当死罪!但教训三个垃圾,何须王大少出手,小的出手把他们三个‘清理’掉也就是了,不劳诸位少爷小姐费心。”
“噗呲!”
旁边一位身穿罗裙的妙龄女子掩嘴轻笑一声,嘀咕道:“你这奴才倒是贴心,王公子,我看就让他代劳吧。”
被人当众称为奴才,刘封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厚颜无耻的朝那女子行了一礼,贱笑道:“多谢朱大小姐给小人效命的机会,小的保证不让小姐失望。”
王大少心中暗道:“确实是个称职的奴才。”
翻了翻白眼,王大少口气里没有多少诚意,反倒像指使下人一样的昂声道:“既然朱大小姐这么说,那就有劳少掌柜出马了。”
刘封闻言大笑一声,道了句“好叻”,立即大踏步的转身,朝身后一招手,吆喝道:“动手,把三个杂碎给我砍了!”
唐利川不是白看这奴才表演了好半天,其实他早就将刘封的战力看在眼里。
这次他带来的人除了柳家的供奉钟狄拥有元武境巅峰的实力之外,还有另外一名面色黝黑的元武境武修者,同时还有一批元武境一二重的杂鱼,一行人约莫五六十个。
对方用这阵容就想吃掉他们三人,也太小瞧自己这边的实力了。
“南宫寒,可敢与我一战!”
“宇文鹰,本人蒙放,特来领教神武枪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