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禹王意识的观察者使用造化天卷让太虚神藏大门洞开,那些由于太虚神藏外围宝物全都重返神藏内部而无宝可取的人再也坐不住了。
天寒界人族妖族与他们的约定是他们不允许进入太虚神藏内部,但是外界的所有奇珍异宝都归他们,现在由于造化天卷的原因让外部没有一星半点的东西可以收取,其他人哪还管得了什么规矩约定。
在第一批人硬着头皮闯进太虚神藏之后,不管是势力稍弱的一流门派,还是那些只有二三流水平的小门派,他们全都争相恐后的穿过入口,全部闯入了太虚神藏内部。
从这个趋势来看,若是消息在天寒界传播开来的话,后续进入太虚神藏的人将会更多。
唐利川的目标却没有放在这些违约的人身上,他寻找的目标只有一个,正是手持紫阙天书的那一群人。
不过这群人着实有点多,除了原本持有紫阙天书残片的花家和张家之外,还有他们依附投靠的势力以及恳求唐利川才得到一个参与紫阙天书寻宝的洪元豹。
人是挺多的,但是这一群人进入太虚神藏立即就跟胆小的鹌鹑一样吓得东躲西藏,看上去他们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紫阙天书的争夺在无上龙城里边可说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在太虚神藏开启之前就把注意打到他们的头上,加上
这次太虚神藏的禁令形同虚设,所有人都不守规矩的闯进来,他们这些好不容易争夺出来的前一百之位也没有了意义。
眼下的情形由不得他们哀叹人算不如天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连摸索带逃命似的往没人的地方跑,根本不敢在这时候将紫阙天书拼接完成。
那玩意引发的异变可是非同小可的,他们可没有胆量在传送点附近就大大咧咧的把紫阙天书拿出来。
饶是他们已经十分小心了,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唐利川锁定了。
唰!
疾驰中的唐利川忽然一个急刹车,飞奔的脚步受到惯性影响滑出了好几米才看看停下,冷眼朝前一扫,只见身前三米开外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被兵刃划过的裂痕。
“交出吾族圣令,可免一死!”
天空之上,一名披肩长发的银甲女子斜提一口银色钩镰枪,一只雪白的飞马驯服的矗立在她身边。
最引人注目的则是她腰间那枚月痕徽章,在神天一脉里拥有这个徽章的只有一人——月之圣痕者。
面对突然拦路的月之圣痕者,唐利川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发现对方散发的气息跟墓园那个神秘黑衣人颇为相似,正待解释,可是他感知力中忽然开始无法捕捉花家一行人的气息。
虽然观察者引入天寒界的气息让此地对外来者的限制越来越小
,不过感知力能探索的范围依然没有完全达到天寒界的水准,花家一行人在太虚神藏里边如履薄冰,根本不敢在一个地方久留,这时候他们也在快速的移动着,马上就要逃出唐利川的感应范围了。
“挡路者死!滚!”
从一进入太虚神藏就不顺的唐利川心头一阵烦躁,懒得多跟对方解释什么,抬手就是隔空一掌,一口银色剑气快如闪电的袭向月之圣痕者。
这一剑并非要取对方性命,只是为了表示自己的立场,他现在不希望被人打扰,正因为如此,这道剑气轻易的被月之圣痕者格挡开来,身影宛如月华一般飘逸梦幻紧追在后,同时手中银色钩镰枪毫不留情的朝着唐利川后脑疾刺而去。
察觉对方招式之中暗含杀意,唐利川恼怒的回身一剑荡开钩镰枪的攻击。
“好猛的力道!”
月之圣痕者看似体态娇弱的女子,可是那一枪的力量竟让唐利川大感讶异,手腕一抖将力量再增三分,这才堪堪保持这一招在五五之数,否则险些被人一枪撞翻。
等他站稳脚重整感知力时,依然发现自己跟丢了目标,花家那一群人这下彻底逃出他的感知力范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警告你别挡路了,听不懂人话是吧?耽误了老子的大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老子照杀不误!”
知道有这女人干扰,他是不可能安心的追踪花家的人,如果快点将对方解决,或许他还能重新探索到花家那些人的位置,故而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狠意和杀意完全发自内心,没有半分是装出来的。
“吾族圣令不能落于外人之手,交出来!”
月之圣痕者是何等身份,岂会因为唐利川一两句威胁就被吓退,手中钩镰枪一横,争锋相对的怒道:“这是吾族给你最后的机会,交出圣令,否则当场格杀!”
发现对方来意坚决,唐利川伸手扯下腰间的令牌,疑惑的问道:“你说这个?要是这东西真有那么重要,你们同族的那个黑衣人当时为什么不出手抢夺?这东西可是他口中的‘主上’赠与我的,你有什么资格索要?”
“吾族的事无需外人置喙!吾奉近天神司之命迎回圣令,不从者死!你交是不交!”
圣痕者这番话仿佛最后通牒一样,话语方落,他手中的银色钩镰枪已经绽放出了清濛濛的光芒,显然已经得到了神力加持。
“不从者死?也就是说非得有一方留下性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