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沙延骁就带着桂儿出去准备和童老爷谈一下,汽车开到帅府大门口,正碰上从外面打牌回来的四姨太。
四姨太一看到他们,就连忙下车招呼道:“哎呀,你们出去呀?下车聊两句啊。”
沙延骁无奈,只好下车,四姨太悄咪咪的问他:“我听说昨天沈小姐去你屋里啦?”
沙延骁笑着点点头说:“ 是啊。”
四姨太用手帕捂住嘴呵呵一笑说:“知道为什么去你们那里吗?因为夫人老想着让沈小姐和大少爷独处,人家沈小姐很明显是不愿意的啦,可能就是顾及她妈妈和夫人是金兰姐妹,才给点面子,没明说而已,就昨天都在我们院里跟莉莉玩了半天才走,可不就是为了躲开大少爷吗?对了,我听说沈小姐还在你们院里吃饭了。”
沙延骁笑着说:“姨娘消息好灵通啊。”
四姨太就好奇的说:“不对呀,那夫人怎么没有责难你呢?光盯着我们家来骂,这算什么?”
“夫人凭啥责难我呀?我不过是请她喝了碗汤,我还带她去看了一眼我太太。”
四姨太恍然大悟,拍拍沙延骁的肩膀说:“哎呦,原来如此,要是我们家莉莉和延文也有你这样的人情达练,我真是死了都瞑目了。”
沙延骁笑了笑,说:“姨娘如果没其他事情,我们就先出去了。”
回到车上桂儿好奇的问沙延骁:“你们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沙延骁轻叹了一口气说:“昨天为了避嫌,我才带着沈小姐去看季依茹的,要不然现在我们该被找麻烦了。”
桂儿这才恍然大悟,沙延骁又嘱咐道:“之前,四姨太被骂是因为他们院里有夫人安排的眼线去告了密,说四姨太想截胡,咱们院里肯定也有夫人布置的眼线,你平时说话要小心点。”
桂儿惶恐的点点头。
很快车子来到了约定的酒楼,沙延骁和桂儿一进酒楼,早有童家的管家等在那里,把他们引到了楼上的雅间。
进去里面,童老板和童玉君,连忙站起来,童老板连忙拱拱手说:“有劳少帅了,每次都要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安排桂儿和童玉君另外坐一桌,而是全部人都坐在一个桌子上。
沙延骁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笑着说:“童老板不必客气,我是看在我妹妹和玉君同学交好的份上帮忙的,不过我就纳闷了,你当初既然能找到门路把妹妹嫁到帅府,现在理应找那个牵线的人才好,你两次把人家一脚踢开来找我帮忙,恐怕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桂儿和童玉君都惊讶的看着佟老板,原来八姨太当初嫁到帅府,还是自己的亲哥哥找人牵线才成功的。
童老板脸上有点挂不住尴尬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说:“让少帅见笑了,不瞒您说,当初我在上海受族人排挤,才来到贵地发展,奈何根基太浅,发展了十年都还没有大的起色,我家妹妹也到了婚嫁年龄,我本想给她找个好人家, 奈何本地名门都嫌弃我家是外来户。”
“后来听说,大帅在一次宴会上看到小妹,颇为欣赏,我想着,帅府这样的门户,哪怕做妾也不算是辜负,所以找帅府的刘副总管帮忙牵的线,但是您也知道,刘副总管后来不是因为身体不好乞身了吗?我现在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找您了。”
这时酒楼的伙计端着托盘送来了很丰盛的菜肴,童老板连忙招呼他们吃,等伙计出去以后,才又眼巴巴的陪着笑看着沙延骁。
沙延骁叹了一口气说:“唉,当初令妹就不应该嫁进来的。”
童老板和童玉君,还有他们的管家都大吃一惊,童老板连忙问:“此话怎讲?”
沙延骁说:“令妹当初是在上海读的书吧,现在也是打算回上海读书,我之前也在上海读过书,那里的学生思想肯定是跟这里不一样的,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对那些所谓的进步思想,什么自由恋爱的最反感了。”
童老板连忙说:“谈恋爱真的是个误会,我妹妹对婚姻绝对忠诚,至于那些什么进步思想,我会说她,相信通过这一次,她自己也怕了。”
沙延骁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再帮一次,但是这件事过去,你们得劝一下八姨太了,再有下次我就不方便出手了,我父亲可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童老板一听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会劝告她的。”说着,转头示意管家,管家连忙掏出一个小木箱,大概有两块板砖那么大,打开里面是装满的黄澄澄的金条,桂儿眼睛都瞪圆了,这里头怎么样也有个三四十根左右的金条。
沙延骁轻笑了一下说:“童老板,这跟上次可不一样,上次我一方面是帮你,但是更大一部分是帮我父亲,毕竟八姨太可是怀着他的骨肉,所以意思意思就算了。”
童老板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尴尬的说:“少帅说的极是,是我们想的太不周到了,主要是时间也来不及,只能筹措到这么一点,不如你说个数,我,我,一定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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