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就杀了,会激起底下人的逆反心理,再等等,过阵子在杀。“
“那现在就让他在外面跪着?”
萧晚藜轻松落下一字,指了指,意思该到你了。
“跪着。”
目无军纪的可不止一个二个,今日她放过她们,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这件事情,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来了个好看的军伎,同僚之间就能大打出手,日后出征,她叫这些人如何能放心的将背后交给彼此。
军伎是用来消遣的,不是要捧在手上的矜贵公子。
她这也是在敲打所有人,军伎该安分些,将领该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到你了,快下。”
祁朝拿起白子,开始思索。
最后无奈低头,看着萧晚藜的目光一眨不眨:“哪里还有余地了啊。”
萧晚藜将棋局打乱。
“那就再开一盘,总要你有地方下才行。”
半个时辰过去。
轰隆隆.....
风雨欲来,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便是一声声巨响。
玄安依旧静静地跪在那里,他知道,萧晚藜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刚刚与女兵拉近距离的那一步棋终究是走错了,而他现在必须想办法留下来。
雨开始倾盆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却仿佛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