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无法生火。
况且,她也不敢生火,担心冒出来的浓烟会暴露位置。
楚狸立即脱掉楚棣迟的外衣,拧干了水,挂在树枝上晾着,再去林子里找了一些常见的益母草和小细条,捏碎成汁,敷在他的脑袋上。
经此一遭,夜色降临。
山野深幽,正是野生动物出没的时候,不知名的动物在林子里蹿过,引得楚狸绷紧身体,半点不敢放松。
拔出楚棣迟袖中的匕首,防备的盯着周围。
男人呼吸渐沉,嘴里低声念叨起什么……
“皇叔?”
楚狸摸了下他的额头,还是好烫。
“嬷嬷……不要……竹嬷嬷……”
“皇叔,你在说什么?”楚狸扶着他的肩膀,靠近一些,想要听清,可一张滚烫的唇印了上来。
“唔!”
竹嬷嬷?
是谁?
脑中一闪而过的刺痛,仿佛熟悉又陌生,却是什么都来不及想,男人滚烫的身体与她撞了满怀,紧紧贴近。
“皇叔,住手……我们现在在逃命……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