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潇澜的死讯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痛不欲生。
眼下有了好消息,连日来压在心口的巨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淮溪高兴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江辞渊没有去泼他冷水。
“可还有别的事要问?”
淮溪笑容微顿,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们在殿内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潇澜会在鲛人族?”
江辞渊陡然想到那个噩梦,眸色一黯,连带着语气也差了些。
“不清楚,我们当时昏过去了。”
“啊?”
淮溪愣了愣。
“乔乔也昏迷了吗?”
江辞渊下意识想点头,因为在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的目光一直看着言知乔。
她明显也受了琴声影响。
可是想到醒来后的场景,还有奚时礼去抱她时她的反应…
不对劲。
奚时礼的害怕确实浮于表面,任谁看完都能猜到他应该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难道不该是好奇噩梦的内容吗?
言知乔非但没有好奇,还给人一种她似乎…知道奚时礼做了什么梦的感觉。
如果…她没有昏迷,还看到了他们的梦…
江辞渊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这一念头,但下一秒又立刻被他挥散。
不会的。
也不能被她看到。
然而有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