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看着宋言之将灵泉水一口干了。
心中的怀疑也减退了不少。
但还是不明白面前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这样的目的是什么?就算真的让玦儿做了太子,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果然是浸淫在皇宫多年的人,一问就问到了重点。
确实她的目的就是让宣钰玦做太子。
在这件事情上,也确实跟她有那么一点关系。
谁会傻不愣登的把事情都说出来啊。
又不是个没脑子的。
“贤妃娘娘,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于你于我都不是件好事,我只想要告诉你,我帮的不是你,是未来的东昱。”
她说的也没错,她不就是在为东昱的未来而努力吗?
目标嘛,当然不仅仅是东昱。
反正将私心升华,归类是为了未来,总会有那么几个人上当受骗的。
传销不就是同样的道理。
只要大饼画的好,牛马一个别想跑。
她PUA的功夫还是有的。
这不,贤妃被她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
说不定等她做大做强后,还会获得几个虔诚的信徒。
想想都觉得未来可期啊。
“你把东西留下,本宫会好好考虑的。”
考虑?
不用想,都知道贤妃现在动摇的很。
在宫里那么多年,除了刚进宫那段时间得过宠,剩下的时间都是独守空房。
在这个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皇宫中。
东昱帝那老色批,怎么可能关心一个失宠的贤妃。
虽说贤妃母家也因贤妃在后宫的地位,在前朝混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风头也算得上是一时无两,甚至还成为东昱帝面前的宠臣。
那跟贤妃又有什么关系。
顶多就是东昱帝的赏赐多一点。
就贤妃这个年龄,想要重新得宠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贤妃是想着帮德妃的忙,说不定往后宣玉宸成为新帝。
她还能捞个太妃安享晚年。
现在宋言之直接就跟她说,太妃有什么好的,要做就做太后。
贤妃这一辈子,无儿无女。
宣钰玦的出生也是德妃的计谋。
德妃是想着一个洒扫宫女的孩子,怎么样也撼动不了宣玉宸的地位。
也能让贤妃心安,宣钰玦才得以降生。
所以贤妃从来就没有对宣钰玦抱有希望,都是放养着宣钰玦。
谁能想到宣钰玦竟有不输宣玉宸的才华跟本事。
再加上宋言之这一挑唆。
眼神那叫一个不遮掩的看着桌面上的灵泉水。
“那娘娘您好好考虑,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要告诉娘娘。
我是站在娘娘您这一边的,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小的万死不辞。”
死是不可能死的,饼该画的还是要画。
要让贤妃卸下心防,那不就是轻轻松松吗。
“娘娘,小的就不妨碍您好好考虑。
这水,我就留下了,至于娘娘您要怎么用,那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事情了。”
言罢,宋言之离开了贤妃的寝殿。
只要不是个脑残都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是自己上位还是给他人做嫁衣,那么简单的问题就等于1+1=2.
出来后,宋言之没有着急离开。
而是转身去了宣钰玦的殿中。
计划有变,她当然要告知宣钰玦。
一个闪身,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宣钰玦的浮墨殿。
夜深人静。
加上宣钰玦被禁足,完全没有人发现有人擅闯浮墨殿。
“我就知道你会来。”还没等宋言之开口,宣钰玦就像是等着她来一般。
茶几上摆好了茶点跟茶。
“你倒好雅兴?被禁足了还那么开心?”
“你这不是来帮我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意外贤娘娘会禁我的足。”
宣钰玦话倒是说的理所当然。
自从上次坦白了身份之后,感觉宣钰玦对她的态度还是有些转变的。
“过来喝茶吃点心,茶嘛,定没有贤娘娘殿里的夏翠好。
不过也是难得的好茗。”
还别说,宋言之不爱喝茶的人,喝到贤妃殿里的夏翠也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听是听说过,喝到嘴里又是另外的感觉。
“我去找了贤妃。”宋言之端起茶喝了一口。
不错,勉强能喝。
“想必不用多久,你的禁足就会被解除了。”
宋言之脑筋一转,总感觉哪里不对:“宣钰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德妃跟贤妃两人之间的关系?”
宣钰玦的淡定可不是装出来的。
“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宣钰玦没有隐瞒,“我还知道是她们的计谋,才让我的生母怀上龙种。”
明显,宣钰玦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那你为什么还对贤妃言听计从?还会愿意跟着你的杀母仇人?”
分明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