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前辈,您先请。”
“两位公子,请!”
“前辈,您先请。”
“两位小公子,先请。”
谢凌晨一看,好嘛!三人还谦让上了。
待三人上车…坐好,车夫仿佛吃了定心丸。
手中的鞭子也不虎虎生威了。整个人都平静了,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慢悠悠走在官道上。
整个人,就是放松!
“晚霞,你一直都是谢凌渊的人?自幼同父母走散,被卖进南风馆,悲惨的身世呢?”是信口雌黄的吗?
满嘴故事…
编的挺好啊!
谢凌晨差点感动了,他感动的后果就是,如今不敢动了!
晚霞的声音如同一汪清泉,娓娓道来。“回王爷,同父母失散是真的,被卖到南风馆也是真的。
晚霞不曾欺骗王爷。”
“那你怎么不说,你是谢凌渊的人?”谢凌晨感觉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
他忘记了!
他没有真心,这种东西。
昨日,还吩咐周氏处理梦园。把他们都换银子呢!
谢凌晨对待感情,比蟹黄酥还酥,渣的都捡不起来了。
晚霞也不戳破,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落入山涧般,带着一丝低沉。
“王爷,也不曾问过啊!”
“如果,本王问你呢?”
“那小人,也不能告诉王爷。”晚霞低头一笑。
嘿嘿!
着实,没想到。
三个人,两人是正妻送来的监视他的,一人是弟弟送来的眼线。
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能活一天是一天。
咋整!
对付活吧!
“停车,本王要下车。”谢凌晨一声吼。
车夫头也不回,使劲抡鞭子。“王爷,这时候可不行,回去了啊!”都跑出二里地了。
心里又多了几分焦急。
“停车!本王,要出恭。”谢凌晨俊脸一红。
吁!吁!吁!
马车停稳,谢凌晨火急火燎的跳下马车。
官道上尘土飞扬啊!“呸…”一嘴灰。
蹲这拉?多少有点不美观吧!
好歹谢凌晨还是一个王爷,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第二辆,第三辆马车也停了下来。上面的侍卫一哄而上,围住了谢凌晨。
出门在外,必须时刻保护王爷的安全。
“你们三个下来,给本王挡着些。”
三个小宝贝,变成挡屎的了!不…不…挡谢凌晨的。
三人下了马车,拿出一块绿色的帘子,三角站位把谢凌晨围在中间。
“噗…”毫无形象可言。
“最毒妇人心,她肯定给本王下泻药了。”呜呜呜…
一肚子的水,一泻千里。
今日出城的人,也是大饱眼福了,带着文王府标识的马车,停在官道上。
不远的树林里。
一群护卫围着三人,三人拿着绿色帘子。
噗嗤嗤…库嚓嚓…嘣起一片飞鸟。
“老哥,咱们文王这是咋啦?松了?”后面马车的马夫,悄咪咪问道。
车夫赶忙捂住他的嘴,“别胡咧咧,脑袋不要了!文王这是…?
这是吃肘子喝茶水,窜稀了。”
车夫比划着,“天香楼的肘子,那么大个!都被文王自己造了。”
“多大啊!俺也没吃过啊!天香楼贵人云集的,菜不便宜,老弟我没吃过。”后面的车夫挠挠脑袋。
车夫讪讪笑两声,他也没吃过!
都是肘子,听说天香楼的,格外好吃!
丢人不丢脸。
车夫嘴硬道:“那是相当好吃了,要不然小魏太医能一天买三嘛!”
聊起小魏太医,有人问道:“小魏太医去哪了?这几次府上请平安脉,都是别的太医来的。”
不怪众人惦记小魏太医。
“小魏太医人好,好人啊!”车夫感叹一声。
“小魏太医不止人好,手还松,让他扎两针,他就给扎两针,一文钱不收。”
看病多贵啊!不收钱的大夫就是好太医。
“就是!要是小魏太医在,文王殿下也不至于…这么臭。”
“今天是什么风?”
“西北风…”
西北风管饱。呕……
…
被车夫们惦记的、手松的小魏太医,此时此刻像一只小肥羊,被绑在柱子上。
小厮雄黄和丹参被绑在另一根柱子上。
“泼…”一瓢凉水透心凉,魏川柏从里到外心飞扬。
只听面前的络腮胡子,无比熟稔道:“韦公子,别来无恙啊!”
中了迷药的小魏太医,头嗡嗡的疼,好像眼前有一万只蜜蜂在飞来飞去。
韦—魏—韦,络腮胡子有些大舌头。
小魏太医晃晃脑袋,“大叔,你认识我?”
眼前是一个村庄。
炊烟袅袅升起,鸡、鸭、鹅还有大黄狗,大黑狗都在地上溜达。
狸花猫趴在树杈上舔着爪子,村民在忙来忙去。
都挺和谐,不和谐的只有小魏太医和他的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