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银元一个月,这还是看石宽兼职了护院队队长的份上,否则不可能领这么多的。
和陈管家推杯换盏,一壶酒很快的就被喝完了。石宽只是觉得头有些胀,那陈管家却已经口齿不清了,需要大黑痣搀扶回了总管房。
夜那么漫长,慧姐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睡,又怎么能睡得着?
石宽去了护院队的住处,把要收治安税的事说了,大家都义愤填膺,但最终也只得接受,民和官斗,那是不可能斗得过的,发发牢骚,那也就算了。
石宽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躺在牯牛强的床上。听护院队队员们此起彼伏的鼾声,他反而睡着了,还睡得特别的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