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见他神色异常,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看着屏幕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女朋友跟我闹分手,就因为前两天我喝了她一瓶牛奶。”
“啊?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吧?”
“可不是嘛,矫情。”
他依然用自己独断的态度为事件定性,并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一场小打小闹。
直到他下班回家,看见一尘不染的屋子,匆忙地找寻一番后,才发现整座房内除了阳台上一排死去的植物之外,再也找不到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阿弥?”
他把给她买回来的一打牛奶放到茶几上,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喊她的名字。
电话一遍遍地拨通,忙音一次次地重复。
得不到回应的失落感让他倍感恍惚。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干枯的花叶在风中窸窣作响。
好不容易停了一整天的雨,又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