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打听了一下刘长信的情况,和如今住在这花园里年轻男人的事情。
“那不就是宫舜嘛!不知是哪儿来的有钱人家,五六年前就搁这儿住下了,在山上整了个大别墅、大花园,一直深居简出,也不常见……不过我倒是听他们家园丁师傅说过,好像是脑子受过伤、得了什么病,医生让静养,才到乡下来……至于刘长信,他把这地卖给宫舜之后就搬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毕竟他卖地赚了那么多钱,趁早离开也好,省得旁人惦记……”
似乎很高兴有人来和自己八卦,老板坐在收银台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兴致勃勃地唠着话。
阿弥听得仔细,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很感谢老板透露的信息,临走时还送了他好几个橙子。
天色黑定时,阿弥回到酒店,坐在阳台上,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账户余额数字,久久地发着呆。
七位数的余额,是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全部财产。
她原本是想用这些钱,从刘长信手里买下整座山的。
因为在被他出售给宫舜的,那座望不见尽头的花园里,有一幢攀附着黄木香和紫藤花的三层旧楼
——是她小时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