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给车办牌照,季夏就把这辆牧马人留下来了,秦骁就把部队的车给她开走。
她才开出了大门,车就被拦了下来,季夏忍着一脚油门踩过去,将人撞死的冲动,踩了刹车。
她坐在车上不动,冷冷地看着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男人过来。
熟悉季夏的人都知道,被她用这种死神凝视的眼神盯着,最好能够是地平线有多远,就跑多远。
关键,邱苏权他也不认识季夏,他只知道这是部队的车,而季夏不是部队的人,这车不应该被季夏开走,就算要开走,也应该有上面的批示。
秦骁还在向梁子华汇报这件事,梁子华对秦骁将车换给季夏开大肆表扬的时候,邱苏权十分鄙视秦骁这种行为,觉得这是秦骁泡妞的手段。
“你是谁?”邱苏权与坐在车里的季夏平视,甚至还高出了季夏一截,以至于他有点俯视季夏的节奏,这让季夏很不爽。
“你特么的有病,你管老子是谁?你要找死,换个地方找死去,你往我车前头冲,是几个意思?”季夏这时候还没想到,邱苏权是为车的事,这种冲过来拦在人车前头的做法,本来就特别招人恨。
邱苏权气得要死,他指着车,同样怒气冲冲,“这是部队的车,你随便把车开走,就是在挖部队的墙角。”
“你有病?”季夏看在他一身军装的份上,本来都不打算计较了,结果,人家上来这样指责,她哪里还忍得住,指着后面的大门,“我能随便把车从里头开出来?人家站岗的小哥哥是傻逼?就你他么的一个人是聪明人,是好人,是积极分子?”
季夏最讨厌这种人了,处处都喜欢表现自己,为了突出自己的表现,甚至连最起码的人情世故都不顾。
邱苏权没想到这女的居然还这么彪悍,他拉住车门,“你下车,把车还给我,我要把车开回去。”
季夏怎么可能会把车给他,“你松不松手?你要是不松手,死了我可不负责任。”
邱苏权可不是个怕死的,这辆车平时是秦骁在开,今天被这女的开出来,跟秦骁绝对有干系,他平时想找秦骁的茬不容易,今天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季夏猛地将车门推开,邱苏权被推得往后猛地退了两步,他素养不低,好歹没有摔倒。
眼看季夏气势汹汹地下来,他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季夏一个箭步跨到他面前,速度快得他只看到一道残影,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季夏一个后空翻,摔倒了地上,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青天白日,他看到了漫天星星。
季夏没有再搭理他,上了车,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嗷呜一声跑远,一屁股尾气,全部都扑在了邱苏权的脸上。
不远处的哨岗上,站岗的士兵看到这边动静,因为离得太远了,听不清楚,也没想到邱苏权会多事,要拦人家的车,那车是秦营长亲自开口让那小姑娘开走的。
因此,那哨兵也没有多想,谁知,下一眼就看到邱营长被人拍在了地上,他忙跑过来,“三营长,你这是怎么回事?”
邱苏权朝这哨兵伸出手,哨兵连拽带扶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你没事吧,要不要送医院?”
邱苏权觉得自己要瘫痪了,哨兵只好将他背起来往医务室送。
路上,邱苏权通过哨兵的嘴巴,验证了他的猜测,果然,那车就是秦骁借出去的。
医务室里,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表示,所有的骨头都还连接在一起,如果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就先休息一下,缓一缓。
邱苏权哪里好意思在医务室一直待着,强撑着去找秦骁算账,秦骁知道这人是个一根筋,也知道他被季夏一招放倒在地上,上下打量他一番,“今天晚上的晚操还能上吗?”
邱苏权觉得秦骁在羞辱他,“你违反了部队的规定,你知道吗?”
秦骁点头,“知道。”
“你为什么要违反部队规定?”邱苏权没想到秦骁这么好说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怕她打我!你既然和那姑娘交过手了,你说说,你觉得我能打得过她吗?”秦骁真诚地问道。
邱苏权只觉得全身的骨头更疼了,他想骂秦骁“孬种”,但自尊心让他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更加不好意思说让秦骁带着一个营上,群殴人家姑娘。
季夏开着车回到生产队,离公社还有点距离的时候,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车放进了空间,明晃晃地开着部队的车回来,容易引起轰动,她不太喜欢被队员们当猴子一样围观。
进了供销社,季夏又买了点米面和肉,这里头的数量也不多,她也就随便买了一点,空间里的很多,但这个时代的东西,原生态无任何污染,口感比后世的好了百倍不止。
最近都没什么事了,季夏的心情很放松,边走,边看四周的风景,空气真是清新啊,蓝天白云真不是盖的,传说中的白云如绵羊也不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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