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中的喜悦,张氏是看得出来的。
张氏和方氏眼馋不已,狗蛋这孩子不止书读得好,对家里人更好啊。
再想想遇丰那孩子,同样都是去幽州府,那孩子就买了些针线回来。
说是幽州府的针线便宜。
是比石头镇便宜不少,可和沈遇安这么一比,那真是对比惨烈。
沈遇丰要是知道张氏和方氏这么想,肯定大喊无辜。
他是去照顾沈遇安没错,但手中也没多少银钱啊。
那些族亲凑的银钱,除了给沈遇安花用,他哪敢花用。
那针线还是他存的私房钱买的呢。
夜里,宁安村漆黑寂静。
但沈家却热闹不已。
堂屋里放着两张桌子。
男女各坐一桌。
倒也不是重男轻女,而是男的喜欢喝酒,女眷和孩子不喜欢和他们一桌。
沈遇安虽然还未到喝酒的年纪,但三房只有他一个男的,只能和族长他们一桌了。
这次不止请了沈族长一家,还叫了一些关系好的男人。
至于为什么不全叫,那只能等沈遇安考中秀才办酒了。
吃着酒有人问了一下沈遇安这次考的怎么样。
沈遇安谦虚地回复。
还有人要问,沈族长淡声道:“这科举不易,你就看石头镇这么多年才一个秀才便知了。”
大家一听,这才想起来,石头镇这么多年才出了一个陈秀才。
可见科举有多么难了。
因着族长和沈敬文故意岔开话题,大家就不再问沈遇安府试之事。
沈遇丰正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幽州府的繁华。
这顿饭吃得晚,散场的时候更晚了。
最后剩下族长一家,两家这才说些体己话来。
“说来,托了弟妹和遇安的福,咱们家的云天可真是好事连篇。”张氏笑盈盈地说道。
沈遇安和沈遇丰二人疑惑地看着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