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点蜡烛写卷了。
第二天一早,沈遇安把诗写在草纸上,满意地点头。
这次出的诗,可谓是出在他最熟悉的东西上了。
写完诗,沈遇安收拾好起身洗漱。
这次全部的卷子一起发,休息的时辰,考院内的学子不能随意走动,也不能交谈。
沈遇安对颜清点了点头。
说来他在院试见到最多的竟然是颜清,县学的同窗倒是很少见到。
估摸着是考棚离得远的原因吧。
今天沈遇安答卷更勤了,别的学子同样也是。
这次的卷子太多了,如果松懈一点,可能糊名交卷的时候还没写完。
今天的卷子比先前还难上许多,不过卷子昨天沈遇安已经看过,心中早有答案,写得也很快。
一直到晚上,沈遇安就剩最后一道策论。
对他来说倒是不难,沈遇安毫无负担地睡觉去了。
这时候考院内刚点上灯火,桑学政和廖山长走过来的时候。
就见沈遇安睡得极其安详。
这一排的学子正在埋头苦写,只有沈遇安早早放下木板睡觉。
“倒是心大。”
“哎,我说桑大人,你是不是对这个学子有成见啊?说不定人家已经把卷子做完了,早早睡下呢。”
桑学政扭头狐疑地看向廖山长。
这老头怎么感觉这两日都为沈遇安说话。
第二日一早,沈遇安看到这两人站在他不远处。
沈遇安低头继续写题。
两人见沈遇安还在答题,微微摇头。
就连廖山长也是,他还以为沈遇安昨日睡那么香是做完题了呢。
两人刚要走,沈遇安放下笔。
这是?写完了?那倒是不错的。
二人对视一眼。
现在写完已经算是很快了,没看到别的学子昨夜写得那么晚,今天一早又急匆匆地写个不停。
离开后,二人又小声嘀咕。
“你这次怎么出了这么多题,可别到时候一堆没答完的学子。”
廖山长不赞同地看着桑学政。
“答不完就考不中咯。”桑学政耸耸肩。
别看桑学政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科举考试答题快也是一个优势。
他当年科举的时候也是如此,总不能就他一人吃到这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