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悬空,温雅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等分开时,温雅已经在沙发上了,她睁开眼,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周砚捏住她下颚,四目相对。
室内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帘在风中攒动的声音。
温雅最漂亮的就这双眼睛,乍见如星辰,细看似深潭,哪怕盯着你,也像隔着千山万水。
像虚幻的水中月,一场留不住的雪。
无数次缠绵悱恻,无论多么亲密,都感受不到这双眼睛里,一丝一毫的深情。
可能是着急,也可能是脑子昏沉的厉害,温雅胆子比平时大了很多,她再次吻上去,周砚却偏了头。
温雅不死心,去解他的领带,柔软的手指划过男人的喉结,领带解了一半,手被他攥住。
周砚注视着她,片刻后,他自己扯掉领带,俯身吻住温雅。
吻得比先前更加猛烈,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淡淡的酒气在唇齿间纠缠。
温雅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抓着他衣服的手指缓缓松开,是无言臣服。
她只希望,自己的诚意和表现,能让周砚放过父亲。
两人逐渐衣衫凌乱,周砚却没有继续。
他望着温雅,眼底满是克制,哑着嗓音开口,“说吧,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