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因太过用力,男人额头青筋暴起。
在温雅的眼中,宛如一个面目狰狞恶鬼。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男人越发兴奋,嘴里发出阴鸷的笑声。
嘴里呢喃道,“弄死你,去死吧!都给老子去死!”
窒息痛苦笼罩着她,眼前发黑,五感正在一点点消失,男人癫狂的笑声也越来越缥缈。
唯一支撑她的,是还在医院里的爸爸,是她回去的念头。
她手指在地上胡乱摩挲,摸到了一个酒瓶,她抓住酒瓶,朝男人头上狠狠砸去。
可惜力气不大,酒瓶砸在了男人的肩膀。
酒瓶没有碎,惹怒了男人,但给她争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男人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去抢夺她手里的酒瓶。
接触到新鲜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男人抢走她手里的酒瓶,大骂,“你敢打我?臭婆娘,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抓起酒瓶便朝温雅的头上砸去。
周砚忽然睁开眼,他才刚洗完澡没多久,在沙发上闭眼假寐。
楚思从浴室出来,被他吓了一跳。
“阿砚,你怎么了?”
周砚再次闭上眼,手指压在胸口处,“忽然心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