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不足万分之一……”林墨摇了摇头。
“纵使没有变异灵魄，你也很强！”冷无言说道。
在外院的学员看来，林墨就是个废物，但冷无言知道，若不是林墨一心想要将变异灵魄觉醒成功的话，以林墨的资质，早就破格进入内院了。
更何况，林墨从小就与众不同。
八岁那年，身为孤儿的冷无言在天星城过夜，意外遭遇一头重伤的低阶妖兽。
纵使是现在已经炼体第七重修为的冷无言，也不敢说能杀得了一头重伤的低阶妖兽，更别说当年，原本他以为会惨死兽口，结果同龄的林墨突然出现。
当时的林墨双目如烈日，悬足立空，衣袍狂舞，通体遍布神秘纹路，仿佛神祇降世，一指点在低阶妖兽额头上，金芒激荡，透颅而过，低阶妖兽当场惨死。
那一幕，冷无言毕生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