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云台小筑,就见一紫衣女修守在小筑门前,见到来人,立刻怒瞪过来。
“鼎风楼的掌柜是吧!我要住这云台小筑。”
“此处乃是我鼎风楼主人招待贵客之地,楼内的客人非主人邀请,不得入内,还请这位仙子体谅。”掌柜不慌不忙的说道。
“可我就要进去,还要见你们鼎风楼的主人。”
“仙子怕是没这个资格。”
“你说什么?我可是玉清宫的亲传弟子,上清宗的卿云仙子可是与我同行也在贵邸下榻,你敢不从,不怕仙子怪罪吗?”少女颐指气使的说道。
“区区金丹修士,不过传出些名头,竟敢到我鼎风楼作威作福,仙子还不如报玉清宫名号,能得些方便。”
“你……”少女说完出剑,就要教训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下人,岂料下一瞬,人已经被定住,被一个黑影揪着衣领扔了出去,随后消失。
“像这种聒噪的麻雀,清理掉就好了,让贵人你受惊了,老夫甚是惭愧。”掌柜跟姜拂衣告罪。
“无碍。”姜拂衣不认识这个女修,不过既然与柳卿云相熟,也必是玉清宫的天骄,没想到鼎风楼一点面子也不给,了不起。
这掌柜的怕是元婴期以上的修为,姜拂衣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
进入云台小筑后,姜拂衣一眼就看到云台宴席上坐着的几人。
风小凌向她摆手,“大骗子,你快点来,我两位叔叔可是准备了好酒招待你。”
“大骗子?”姜拂衣不解,见掌柜退出去关好门后,走过去反问道,“竟然说我是骗子,从何说起?”
风小凌哼了一声,“你不叫什么姜尚,你叫林诡。”
“化名而已,大不了以后我道号就叫姜尚,谈何骗你。”姜拂衣狡辩道。
风小凌瞪大眼睛,“你强词夺理,姜尚是人名哪里能是道号。”
姜拂衣一笑,向风旭阳和姬玉清两人拱手,“两位道友,叨扰了!”
“请坐吧!上次拜你山门,今日由我师兄弟做东,也是礼尚往来。”风旭阳说道,取了酒壶,给她倒了一杯佳酿。
姜拂衣入座后,执杯一饮而尽,“好酒。”
“那就多喝几杯。”风旭阳再给她满上。
“不可贪杯。”姬玉清提醒道。
风旭阳自然听大师兄的,“那让林道友少喝一点,我们俩个多喝几杯。”
“来时听说这云台小筑非贵客不能进,如此说来你们两位也是楼主邀请而来?”姜拂衣得打听清楚,毕竟听那女修说柳卿云也在这里,少不得要闹出点动静。
风旭阳轻笑,解释道,“这鼎风楼的主人是我等的旧识,林道友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即可,不必拘束!”
“好,只是不知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真名,我只是一个散修,习惯了使用假名号甩掉一些麻烦,鲜少告知旁人。”
“自然是从跟你一起来弥陀城的金吉口中打听到的,他是云州散修里出了名的宵小之辈,坑害了不少散修,而他一路都称你为林道友,想不知道都难。”风小凌傲娇地仰着头为她解惑,还提醒道,“金吉为人狡猾,只对落单的散修下手,我看你是被他盯上了,要有麻烦了。”
“哦,这么说来你是不是一路跟着我,才打探得这么清楚。”姜拂衣捏捏他胖乎乎的小脸。
风小凌护着自己的小脸蛋,“我不告诉你。”
“你不说那我就当是了!”
“上古时期曾有一大教名为道宫,如今早已消弭于时间的长河里,传承断绝,道友开山门立道宫道统,可是有渊源在内?”姬玉清平静地问道。
姜拂衣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他也知道,“算是有吧!那山便是道宫旧址,早得天道所证,才能道蕴犹存,不然怎么能受你这位元婴道君一剑而无恙。”
姬玉清的确是欲灭其宗门才出的那一剑,“姬某莽撞,不想有人玷污道宫之名,既然林道友是道宫传人,理当奉上赔偿,十万灵石如何?”
姜拂衣眼睛一亮,“玉清道友豪爽大气,我必定会用这笔灵石修缮山门,以求恢复昔日荣光之万一。”
风旭阳不语,大师兄那一剑真贵,道宫二字本就毫发未伤,一言不发先劈了一剑在先,大师兄又不是会低头的人,有此赔偿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林道友还真收啊?
风小凌抗议道,“我不同意,你那山门就算全塌了也不值一百灵石,还是下品的。”
“你这小孩子不懂,所谓一字千金,何况我还是那么大的两个字,十万灵石一点都不多。”
“你讹人!”
“你玉清叔叔自愿给我的。”
“那你也好意思要?”
“我穷。”
“骗人,你有好东西都藏着哪!才不穷。”风小凌气鼓鼓的不服气极了。
姜拂衣笑得眉眼弯弯,“所谓财不露白,出门在外就得低调行事,以免被贪财之徒盯上,再说我有是我的,谁会嫌灵石多哪!”
“那我赔给你,都是因为我,不然玉清叔叔也不会到你山门前,劈那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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