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了一百年的大门还不够吗?”
拓跋义闻言皱了皱眉头,他向来不喜欢声色犬马,实在理解不了贺拔山的需求。
“就为这个?你七岁的独子这会儿不也在燕京吗?”
“哈哈哈哈!”贺拔山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你还好意思提这个?我儿子不是被你们留在燕京当质子的吗?你当过质子吗?明明我贺拔氏也是鲜卑八部之一,怎么在燕京就要低人一等?”
贺拔山在承袭父辈爵位之前,也在燕京当过质子,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那段经历估计很不愉快。
“行了!眼下都这个地步了,你还给我扯什么淡!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吧!我心情好,或许还能给你皇兄捎上两句!”贺拔山收起笑容,同时拔出悬在腰间的两柄长刀。
随着自家主帅发出信号,周围持枪的士兵也朝着四卫残兵挺枪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