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艮莫特试图使用夹杂着大量德语单词的英文霸凌自己面前的审讯官使她屈服,但收效甚微,这是她被带到一艘陌生战舰舱室的第三天,天命的人似乎彻底把她当成了那个邪教组织的间谍,气的哈艮莫特几乎无法冷静下来,大声的咒骂这审讯官,随后遭到电击,哈艮莫特大悲。
“你们这群混账,我说了不是什么间谍,放开我,不然我早晚要拿山毛榉树桩把你们穿成串再用烈日暴晒!”哈艮莫特大声的叫嚷,但审讯官仿佛麻木了似的依然只是问着“你的任务是什么,目标是谁,你们的据点到底在哪。”
她见过许多进了审讯室还嘴硬的人,他们不外乎就只有大声吵嚷,装可怜和装傻这几种方式,她坚信自己不会上当,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不论任何一个国家都找不到她的身份和过往,而她身上却又展现出了受过足够的教育的知识储备,要么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要么她一定是受过长期洗脑教育的间谍,而所谓的异世界的来客,现实里可不会存在,只可能是另一种答案
审讯官如是想着,看眼前的女子陷入了一种自闭的状态,也就先离开房间打算喝杯水再吃点东西慢慢跟她耗。但此时,哈艮莫特的脑内异常喧闹,字面意义上的。
自打与崩坏帝王战斗过后,她的脑内就时不时出现一些奇怪的杂音,而过的越久,那杂音反而越来越清晰,直到刚刚才开始达到能让她听懂的地步“你呀你呀,明明是个好苗子,却非得选择那群道貌岸然的蠢东西相信,二话不说就让人给你拴上了狗链,现在利用完你转头就把你坑了,不如你把身体借我用用,我保证可以帮你报复他们,顺道我们俩都能得到自由。”
那声音跟她交谈着,但她并不在意她说的内容,只是接着低着头默不作声,那声音倒也不着急,就慢慢等着她做出回应。
良久,哈艮莫特从疲惫中苏醒,尽管这十几分钟的短暂睡眠并没有缓解她的疲惫,但她察觉到了脑海里的异样 一睁眼她就能看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尝试用各种语言沟通。
“别试了,我听的懂俄语和英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哈艮莫特有些无奈的问出来,但房间外看着单向玻璃的丹娜有点发懵,她有点搞不明白这个间谍到底在闹哪出
“你在脑子里想什么我都能看到,没必要说出来,要是提早让那群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就再也没法获得自由了,当然,你也是”她继续对哈艮莫特说到“你可以叫我弥赛亚,至少其他人类们是这么叫我的,如你所见,我在你的脑袋里,他们对崩坏神教的指控到也没错多少,只不过他们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就是了,你看看他们现在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了。”
哈艮莫特有些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子被摔坏了还是天命的人搞得什么小把戏,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在脑海里想着“别管是什么天命还是什么神教,能先给我放出去就好。”然后继续低着头,似乎是摆烂了一样毫无动作
“既然如此,挪挪地方,让我上驾驶席吧”眼前自称影子的家伙猛地试图钻进哈艮莫特的脑海,准确来说,是她试图顶替掉哈艮莫特的意识控制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霎时间席卷全身,哈艮莫特惊恐的发现那个声音似乎不是幻觉,而想要发出呼救的嘴不管张的再大也说不出话。很快,伴随着四肢抽搐和大量的鼻血涌出,她停止了思考。
审讯室外,崩坏能的读数正在不断上涨,快速反应小组快速靠近,但还是慢了一步。哈艮莫特,或者说占据着她的身体的拟似律者已经破开了大门,此刻的她正像一个蛆动者,在战舰的检修管道内不断的扭曲和蠕动。
哈艮莫特正在努力从自称弥赛亚的家伙手里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而那个意识也毫不留情,崩坏能一遍遍冲刷着哈艮莫特的意识,直到她再度昏厥后,身体的蠕动也已停下,转换成了另一副容貌。弥赛亚用这副身体袭击了一个例行维护的舰员后套上了她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向宿舍区。
正当她放松警惕准备打碎窗户溜出去时,却被身后一道陌生的声音制止,虽然弥赛亚对那声音毫无印象,但哈艮莫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这位亲爱的女士,为何如此匆忙的离开呢,不再坐坐了吗?”不知何时出现的女仆如是说道,弥赛亚回身一爪被轻松躲开,那名女仆扯着她的手臂向前甩去,随后猛地踢击她的小腿“虽然不知道您到底是谁,但我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继续争执下去可是没有意义的”
弥赛亚开始后悔自己太早弄昏了哈艮莫特,不然或许还可以把她拉出来当挡箭牌或者人质,虽然双方交手都没动用崩坏能,但那女仆身上的气场令人捉摸不透,似乎只要轻易出手,自己就会被当场切碎似的。
逃跑?在天命的战舰上又能跑到哪去。战斗?眼前这一个人就足够把自己打倒。弥赛亚很快也跟哈艮莫特一样,败在了女仆手下,她不得不坐到丽塔的对面,两人隔着桌子各自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丽塔说了许多,无非是天命的理念,崩坏神教的邪恶,与加入他们的好处。但弥赛亚并不在乎,她死死盯着窗外,天命的浮空战舰普遍有一座外置舰岛充当舰员宿舍,没进入战斗任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