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两口走得匆忙,后面夏知秋又生了病。所以,夏家的几个伯娘借着探病的名义,把老宅里里里外外搜了几遍。
几个伯娘一心想找到老两口存下的钱。可惜,直到帮夏知秋把房子都重新修缮了一遍,也没找出来。
夏知秋回想起书里曾写到过关于存款的事情。
通常农村的老人都喜欢把钱藏在自己的卧室里,可夏家老两口却喜欢把钱埋起来。
想到此,夏知秋在院里看了一会,通过异能确定了埋钱的位置。
夏家堂屋内、
夏老大的脸色极黑着脸,对着夏老二和夏老三说道:“这个秋丫头翅膀真是硬了,今天都敢单独立户了。
我看村长那个老东西,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直接站在了秋丫头那边。”
夏老二也满脸怒色,不服气的说道:“大哥,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单独立户,咱们啥好处都没了。”
“那能咋办?村长都发话了。”
夏老大咬牙切齿说:“她一个孤女,我们又不管她,以后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时,夏老二媳妇张梅凑了过来,满脸狐疑地说:“大哥,这秋丫头手里有那赔偿款,还有分配的工作,哪来的苦日子?”
夏老三媳妇李红也跟着说道:“就是啊,大哥,她一个人,有钱又有工作,能过啥苦日子。早知道还不如不分家呢,秋丫头上班的工资还能交公。”
夏老大媳妇朱芳从夏知秋说单独立户开始,整个人就处在暴怒的边缘,她没想到自己竟能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于是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夏老大沉着脸思索了一会,说道:“先等她拿到钱和工作再说,咱们暗地里盯着,等有机会再下手。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我们到时候做了什么她也不敢乱说的。”
几个人又在堂屋里骂了一会夏知秋,等天黑了,才回各自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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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把从村长家拿回来的腊肉切了,又焖了点杂粮米饭,准备给自己煮个腊肉拌饭。
趁着下个月还差几天,她准备给这副身体养养,老夏这一家人先放到一边,民政部还有一场仗要打。
上辈子,夏知秋本应被分配到供销社负责后勤部工作,然而,民政部副部长却暗中操作,将这个职位给了自己的侄女,只给夏知秋安排了一个临时工的岗位。
夏知秋为人老实,也没多问便直接去上班了。直到后来,她堂哥上了班回来跟他抱怨,她才知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夏知秋记得书里写着,当时民政部以资金困难为借口,一直拖着没给她发放赔偿金。后来夏家一大家子去民政局大闹了一场,这才拿到了赔偿金。
天黑后、
夏知秋拿着家里唯一的农具“一个破旧的小锄头”走到了院里的槐花树下。
没一会儿,便挖到一个陶瓷罐子,打开罐子,里面是一块红布,夏知秋数了一下,里面包着三百多块钱和一些票据还有一张有些发黄的婚书。
考虑了一下,夏知秋只拿出了三十六块钱和一些票出来,剩下的东西她又埋了回去。
夏家那一群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钱放在屋里实在不安全,还是先埋着为好,等需要用的时候再挖出来。
夏知秋重新埋好钱后,她调动起自己的异能。
只见槐花树下的杂草仿佛被注入了生命,迅速生长起来,不一会儿便恢复如初,仿佛从未被人动过一般。
做完这一切,夏知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回到了房间睡觉。
一夜好梦、
“铛铛铛……” 一阵清脆的钟声骤然响起,声音在整个红旗大队回荡。
夏知秋被这钟声从睡梦中吵醒,从记忆里得知,因为东风大队并非先进大队,村里还没配备喇叭广播,所以每天只能依靠敲钟来提醒村民们上工。
夏知秋匆忙起身,赶到晒谷场的时候,已有不少人在了。
大家都在排队,等着队长分配今天的任务。很快,就有闲聊声传到了夏知秋的耳朵里。
“哎,你们听说没?昨天老夏家几兄弟分家了!” 一个村民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真的呀?咋这么突然呢?” 旁边的人立刻来了兴致。
“也不突然吧,老夏两口子去世后,上头没了长辈管着,谁不想自己当家做主呢。”
“老夏家那几间屋子和那点家当,是咋分的啊?” 另一个人紧接着问道。
“这你就别瞎操心了,人家兄弟三个都分好了,就是秋丫头竟然没跟着她那几个伯伯,自己立了门户。”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正在排队的夏知秋。
“哟、这不是秋丫头嘛!听说你单独立了门户啊,是不是真的,你一个女娃子,咋这么有胆量。” 问话的是村里几个有名的八卦妇人。
这一嗓子喊完,整个晒谷场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夏知秋和老夏家的人。
“就是啊,真看不出来啊,秋丫头竟然自己立了门户,女娃子单独立户,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哟。”
有些年长的老人摇头,觉得夏知秋立不起来这个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