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空间时,里面场景混乱不堪,还有不少人在小声嚎叫。
夏知秋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又开始拿起石头 “砰砰砰”地砸起来,后面进来的村民也无一幸免,全部被砸断了一条腿。
这次为什么只砸一条腿?因为她怕这些人在黑矿里死太快了,还是收着点力气好了。
歇了一会后,夏知秋目光凌厉地看向马二,冷冷地问道:“马二,黑矿在哪里?”
马二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恐惧,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其他人说过。我自己根本没接触过。”
夏知秋皱起眉头,用阴狠的眼神看着。
马二连忙摇头,眼泪又快流出来了:“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80岁老母等着我照顾呢。”
夏知秋听他提及马母,这才想起人还被她绑着,也不知死了没有。
想到此,她又出了空间,没一会便将马二的亲妈连同椅子一起带入空间。
夏知秋探了探鼻息,见人还活着,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转头对着马二说道:“喏,你亲妈也来陪你了,这下不用担心没人照顾她了。”
马二看着亲妈被绑着而且浑身血淋淋的模样,心中充满怒意,再加上这一日所受的气,恨不能立刻将夏知秋杀了。
夏知秋看他那要吃人的样,皱着眉又把人打了一顿。
半个小时后、整个空间都没人再敢哼哼了,大家眼睁睁看着她把马二废了。
没错,第三条腿被废了!
这些被砸断腿的村民们个个面露惊恐,大气都不敢出。
夏知秋想了想,既然不知道黑矿的地址,这些人也不能留了,于是出了空间,找到了村里的老祠堂,把所有人都丢了进去。
懒得听地上这群人的叫骂,夏知秋手上动作不停,一直在屋子内外堆柴火,柴火越堆越多,这些被扔在祠堂里的人,看着夏知秋的举动,惊恐万状,也不骂了开始疯狂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敢了!”
“我们也是被逼的”然而,夏知秋充耳不闻。
她知道,这些人中或许有人罪不至死,但、那又怎么样,他们沉默和纵容就是帮凶。
当柴火堆的差不多的时候,夏知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祠堂里的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下辈子,千万别再当人贩子了,你们就从祠堂下地狱跟祖宗告罪吧。”
随后,她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蹿了起来。夏知秋将火苗扔向柴火堆。
这种老房子最容易着火,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到了祠堂里面。
祠堂里的人没多久便发出绝望的哀嚎,没过多久,整个村子也都被烧着了。
夏知秋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眼睁睁看着火烧了一夜。
第二天、
夏知秋重新买了回到申城的车票,运气不错,刚买完票火车便发车了。
等夏知秋再次回到招待所的时候,门口的服务员看到是她,立马跑上前问道;同志,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呀?有一位军人同志一直在找你呢,他急得不行,还去报警了。”
夏知秋站在门口,微微一愣,找她的人难道是沈归庭?在申城,她认识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同志,那个军人还留下了联系地址,说是一旦有你的消息,就让我联系他。” 服务员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串号码和地址。
夏知秋接过来仔细一看,果然是沈归庭,上面还工工整整地留着他的名字。
夏知秋想了想,趁着天色还早,应该去邮局给沈归庭打电话报个平安。
于是她先去了邮局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等了一会后,电话被接通了。
接线员清脆的声音传来:“你好,这里是申城军区,请问你是哪位?”
夏知秋微微一怔,随即开口道:“喂,您好,麻烦帮我找一下沈归庭同志。”
接线员回应道:“同志,你稍等,我给你转接一下。麻烦您说明一下身份。”
夏知秋闻言,心里有些犹豫。
之前在军区发生的事情闹得不算小,这会儿要是说出自己的名字,会不会给沈归庭带来不好的影响?毕竟她在军区名声不好。
想了一下,犹豫开口道:“你帮我转告他一声,就说申城招待所有位姓夏的找他有事,请他有时间来见一面。”
电话挂断后,夏知秋便回到了招待所。
另一边,沈归庭正好从警局回来,他一脸疲惫地走进军区办公室,就听到接线员喊他:“沈同志,刚刚有个电话找你呢。说是申城招待所有位姓夏的女同志找你有事,让你有时间去见一面。”
沈归庭一听,心中猛地一跳。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几天前。
那天吃完饭后,第二天他就去招待所找她,服务员敲了半天门都没开门,后面就发现她失踪了。
他打电话回夏知秋的老家问过了,人也没有回去。他担心她遭遇不测,怕是孙家的报复,于是赶紧报了警。
还好人没事,沈归庭心里瞬间放下心来,立刻又转身往招待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