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收复云水、洛缇也会容易很多。
再后面,直接收纳文王所有剩下的兵马和封地等,指日可待。
“殿下是否需要派人先进城去探查一二?”李尧止问。
萧玉融点头,“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并无异样。”
崔辞宁说:“文王对平南百姓欺压已久,他们早就心怀不满,如今收复平南,他们欢天喜地,庆祝还来不及。”
“是啊,既然已经派人去看过了,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崔三叔应声,“实在不行,多带些人,叫辞宁也陪着一块去。”
他一面说,一面对崔辞宁挤眉弄眼。
意思显而易见,给你机会你别不中用,要把握啊。
崔辞宁眉心一跳。
“既如此,便劳烦少将军陪殿下走一趟了。”李尧止对崔辞宁行了一礼。
李尧止本来仍然很怀疑这件事情,只是后面有一个将领宁死不降,领着一支队伍冲出城门,大喊着要报仇。
直接被皇军镇压了,虽然还是扰乱了不少兵士。
献降的时候也有宁死不屈的,直接被萧玉融斩了。
剩下的,似乎都是真心投降的。
这件事情,倒是叫李尧止稍稍打消了些疑心。
李尧止也本想跟着萧玉融进平南城,可他又需要留守在驻扎城外的军营里。
以防万一,也好有个接应。
话都说这份上了,崔辞宁都已经被架在那里了,也只能咬牙应下了。
萧玉融进城的时候,崔辞宁骑马陪着她一块进的城,还带了一队兵马。
周围看起来安逸祥和,但也不乏有不满的声音。
这才正常,萧玉融假装充耳不闻。
留守平南的叛将也是之前开城门献降为首的将领,毕恭毕敬地奉迎萧玉融一行人入主平南。
不仅还为他们安排好了住所和吃食,还把城中布防图献上,告知了文王留下的所有旧部。
“据说你们有位叫易厌的军师,叫他来见我。”萧玉融吩咐将领。
将领恭敬道:“是,公主请先用膳,军师早知道公主入主平南,如今正在焚香沐浴,待整理好了自会来见公主。”
说完他就退了下去。
看来这里的人对这个易厌很恭敬呢。萧玉融琢磨出来了他们的态度。
其余带进城的人都被安排在别的厢房和住处,只有崔辞宁被留下了在萧玉融旁边守着。
虽然他们目前还保持着莫名尴尬的状态,但是公事公办。
这节骨眼上,崔辞宁必然尽心尽力,不可能让萧玉融死在这里。
崔辞宁心里还乱着呢。
恨归恨,可曾经那些真情也是做不得假的。
如今的萧玉融什么都没做,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的情愫又不能说出来,像含着一口稀释了的绿矾,不能吐也不能咽下去。
一点点腐蚀,那种辛辣的甜味隐含着诡异的血腥气。顺着食管流下去,就会引起烧心感,再下咽进到胃里,就是温热到暖和的错觉。
最后心口不一却都黏连在一起,张也张不开。
萧玉融没管崔辞宁复杂的心情。
看着眼前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萧玉融还是留了个心眼的。
她掏出李尧止给她准备的针袋,捻起一枚银针往每道菜里都细致地探了探。
确保了所有饭菜都无毒之后,萧玉融才开始动筷。
吃了几口,味道不尽人意。
萧玉融撇了撇嘴,发觉崔辞宁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没有动作,“站那干嘛?”
“坐,吃,没毒。”萧玉融言简意赅。
崔辞宁坐下,拿着筷子僵硬了半晌,才一板一眼地吃了起来。
没吃两口,外面就一阵骚动。
已经是晚上了,门外一片火光晃动。
崔辞宁和萧玉融都蹙眉,对视一眼。
怕是出了事情。
崔辞宁立即起身挡在萧玉融身前,把手摁在刀柄上。
长兵没带进来,崔辞宁带在身边的是佩刀。
萧玉融也没带弓,只贴身带了王伏宣送的那把匕首夜醒以防万一。
好像有人在战斗,兵戈相击的声音愈发靠近了。
门猛地被打开,一个浑身上下是血的兵士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喊:“公主少将军!快走!”
“文王余党反了!他们带人杀了过来!他们没有投降,这都是陷阱!”他急促地禀报,“策划的人是……”
话还没有说完,一支流矢就打断了他剩下的话,士兵僵硬地倒在地上。
萧玉融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向门外。
刚刚射箭的人把手里的弓递给旁边的人。
他笑吟吟地看着萧玉融,“你好啊,公主殿下。”
萧玉融带来所剩无几的士兵慢慢后退,围在门口,保护主子。
崔辞宁也执刀伫立在门口,呈现守护的姿态。
“自我介绍一下,初次见面,小公主。”易厌笑着说,“我就是文王谋士,你一直想见的人,易厌。”
易厌歪了歪脑袋,“哎呀,真是奇怪。你怎么成长得那么快呢?真是不应该,你应该慢慢来啊,至少得到你亲爱的父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