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
同样震惊的还有一众柳氏族人和阿南阿北,尤其是阿北。
“主君!”阿北瞪圆了眼睛,“此女分明是会武的,狐媚惑主,若是细作,留在身侧后患无穷啊!还不如早些杀了……”
“舞亦是武,要练剑舞,没些武艺傍身如何讨得贵人们欢心啊?”萧玉融歪着脑袋。
她反应奇快,这就立刻从柳品珏对她还抱有这种心思的震惊,和柳品珏居然对她虚伪地缅怀的怨恨中脱离出来,来应付阿北。
萧玉融从小跟随柳品珏读书辨礼,也算是跟阿南阿北一块长大。
这两人是什么性子,又是什么弱点,萧玉融一清二楚。
她咬着指尖笑了笑,娇声道:“这位小郎君,也千万莫要折煞了妾身呀,什么打啊杀啊的,真叫人害怕。”
“你!”阿北气急。
谢得述暗自称叹主子的演技。
“柳北副将的意思,是我们谢氏要杀柳公了?”谢得述道。
阿北总不能当众说有这可能,那就是绝对的外交差错,跟谢氏翻脸了。
他不甘心道:“主君!”
“我意已决,休得多言。”柳品珏抬手制止阿北的话。
阿北气得要命,却又只能看着萧玉融靠在柳品珏怀里,冲着他挑衅般扬起眉梢。
这妖妃当道,小人得势的姿态!
阿北作为柳氏族人,柳品珏的心腹和副手,和阿南身为柳品珏的左膀右臂,哪个人看见他不是给三分薄面。
敢这么对他的,除了眼前这个女人,也就只有柳品珏和那一个人。
“大人,我为大人添酒。”萧玉融笑着倒了一杯酒,将酒樽递到柳品珏面前。
柳品珏沉沉地盯着她,结果了酒樽。
美人在侧,美酒在手,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萧玉融就这么被留了下来。
宴会结束,宾客纷纷向主人家辞别。
“扶光可就留在柳公身边了,柳家四世三公,家大业大,总不至于亏待了一位舞姬。”谢得述唇角微翘。
李尧止微笑:“如此良辰美景,尧止便恭贺老师得一佳人了。”
阿北气得慌,但萧玉融依旧顺理成章地留在了柳家,甚至住进了柳品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