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把账簿一改,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有人查出来,也可以推到汪伦的头上,说是他贪墨的,你看他那大腹便便的样子,要说没贪赃谁信!”
李琚双手摩挲着黄澄澄的金饼,决心铤而走险。
有句话怎么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入得宝山岂能空手而归?
等将来打完仗,自己这个魏王恐怕要回到真定县食邑,一辈子只能享受两千石禄米加二百四十两银子的年俸,到死也攒不到这一万两黄金,此时不赌一把,更待何时?
至于谋反作乱,争取皇位什么的,李琚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胆量,更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能做个富家翁就知足了!
“既然殿下心意已决,小弟便按照你的吩咐行事!”
陈坚也被金灿灿的黄金迷了心窍,决心跟着姐夫赌一把。
李琚抓起一把黄金塞进自己的袖子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都是高祖的子孙,都是太上皇的儿子,二郎坐了江山,孤弄点小钱花,也不算过分吧?”
陈坚点头:“殿下可要小心处理好汪伦,免得被他连累!”
李琚沉吟道:“汪伦已经于昨天午后离开灵州,带着十余名随从返回长安去了。干脆派人追上去,扮作山贼将他截杀了!”
“这个主意好!”
想到这里李琚大喜过望,自己拍掌叫好。
“如果要是能追上汪伦,咱们就多藏一箱,不……要再多弄两箱藏起来,把罪名推到汪伦的头上……”
陈坚也被财宝迷惑了双眼,咬牙道:“好,小弟一切唯姐夫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