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空空把云沉雨部署的画面投到她脑中。
半刻钟后,矜九司莞尔一声,“他倒是思虑得很周到。”
先假意放南宫淮和他的心腹出城,再到城外去拦截。
如此一来,让南宫淮那些留在城中打掩护的人,亲眼瞧见他带着心腹出城,自然就不会怀疑东华囚禁了北越太子。
诚然他们真的有所怀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则如今南宫淮名声尽失,德不配位。
北越不至于为一个废太子,而轻易得罪东华。
二则三国盟约已然分崩离析,北越更不会为此出兵。
但这件事于北越而言,始终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南宫淮失权又失踪,北越想争太子之位的人,定是不在少数。
届时,北越内斗不断自顾不暇,根本顾不上向外征伐。
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了北越沉重一击。
不得不说,云沉雨这个人,为友最佳。
若不能为友,也绝不可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