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得劲。
翻个身肩膀都酸的让人嘶气。
林初禾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怨气。
“狗男人,太晦气了,做个梦都不让人安生。”
林初禾揉着酸痛的肩膀,艰难地起了床。
小满醒得早,为免打扰林初禾,已经和大黄悄声去了楼下。
林初禾下去的时候,小奶娃正给大黄套作训小背心,动作稚拙又可爱。
一不小心套错了腿也不气恼,和大黄一娃一狗对望一眼,乐呵呵的笑起来。
王老太太一身笔挺,将热乎乎的早饭从厨房里端了出来。
外面的晨光照进来,洒金一般柔柔笼罩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切美好得,让林初禾突然就心平气和了许多。
她决定短暂的原谅这个世界,暂且不去想那个狗男人。
吃完了早饭,在院里整装准备出发的时候,季行之恰好也出了门。
他家就在林初禾家正后面,虽然不在一横列。
却是同一竖排,与林初禾家房子背靠着背,中间只隔一堵墙。
林初禾正低头整理自己的裤脚。
突然听见一墙之隔的那边传来季行之说话的声音。
“糖糖,爸爸去部队了。”
干巴巴的一句,也就糖糖这样的小孩子不介意。
小丫头迈着小短腿啪嗒啪嗒跑到院子里送他,乖巧的和他挥手。
“爸爸再见!”
得到回应,季行之笑了笑,也和女儿挥了挥手。
他又抬眼看了看正在屋里收拾东西,仿若未闻的沈时微。
他微微皱了皱眉,转身,心里莫名别扭。
在糖糖的送别下,比以往放慢了些脚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心里越来越别扭。
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沈时微今天没来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