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个月的交还挺少的。”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或者见到他车是什么时间,还记得吗?”吴谢池问。
“之前你们同事也来问过,我记得就是10月14号晚上他回来,我正好在门口烧水,因为他停车费是16号到期,我就问了一声,他也没回答,就直接开进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胡老汉咂咂嘴,略带点唏嘘。
“王文博这小伙子也不爱讲话,闷闷的,独来独往,家里也没见有旁人,这么年轻,说没就没了,爹妈知道了得多心疼啊。”
程亦安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这个时间节点,接着问:“您有听说他跟小区里的、或者外头的谁结过仇吗?比如抢车位啊或者邻里纠纷什么的。”
胡老汉很肯定地摇摇头,说:“这个肯定是没有的,因为咱们这个小区啊住的大多都是以前厂区的职工,知根知底的多,车位虽然不富裕,但是大多是老年人住,年轻人都搬走得差不多了,车辆也少,所以不存在抢车位之类的事情,我过来这边四年,也没听说哪家闹矛盾吵架的。听说王文博他那房子是爹妈给的,他妈妈好像是以前厂办小学的老师,所以虽然王文博不爱交际,不怎么搭理邻居,但是我看他那栋楼的人提起他家都还挺客气的。”
“胡大爷,您后面如果再想起来关于小王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联系我,我特别需要您这种热心好市民的帮助!”程亦安在本子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撕下来小心压在门卫室桌子的玻璃板下面。
“哎哎,姑娘你放心,我回头想起来什么了一准儿给你电话。”胡老汉拍着胸脯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