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
男符修也是个不服的:“你怎么长他人志气!我怎么就被打下台了,那要你做什么!”
男修冷笑:“虽说天元宗弟子大多是剑修,入了刀修一道也不少,但我是以琴入道,打不了近战。”
男修心里也是服,自己本就是个打远攻的,还最容易被剑修体修给盯上,本就自身难保,哪有功夫给别人争取时间布符阵。
之前比试他一场遇到符修,一场遇到音修,还以为自己运气不错,谁知组队比试直接给安排一个符修不够,连蓬莱宗的女修也是个符修。
虽然他看到蓬莱宗女修的比试,知道她身上带了许多符箓,可两个符修,一个琴修,怎么打,灵符总有用完的时候,根本打不了持久。
还有一人他有印象,好像是食修来着。
可笑,这年头,食修也能进入到第二轮,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万符宗的男修一下子泄了气,瞬间没心情争吵了。
还以为天元宗这人是剑修,结果是个琴修!
不是,他一个琴修跟他厉害什么!呸!
最后一位队友是位容貌清秀的男修,笑起来很是腼腆,说话的声音也很小。
“我是食修,也入了丹道,虽然我斗法不怎样,之前也是侥幸才赢了比试,但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恢复灵力的丹药。”
说完,男食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从芥子袋中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玉瓶来,要给每个人发放丹药。
“不用,我差你的丹药么,我差的是个能打的近战!”
天元宗男琴修没好气的说,其实也是气自己运气不好,若能抽到对面,这一轮还不是稳赢了。
叶清宁从不小看任何一个职业,对食修男子道:“你上场比试,是如何赢的?”
男子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小声道:“那人大意了,想近身一招送我下台,被我拿炒菜锅砸晕了。”
万符宗符修:“……”道友,你锅挺结实啊!
天元宗琴修:“……”蠢,能被炒菜锅砸晕,不是蠢是什么。
叶清宁点了点头,决定先给三人吃个定心丸,不然这战术怕是没得商量。
于是刻意压低声音对三人道:“你们听着,我不仅是符修,也是体修,所以你们不用吵了,也不用喊着没近战了。”
“有句话写的好——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胜负未分,你怎知赢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