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笑闹了一会,严悦离开。
罗诗杳没有立马去找傅明杰学骑马。
她一个人坐在草席上,陷入思索。
为什么傅明杰在教她骑马时放不开手脚呢?
说起来,傅明杰出身泾川伯府这种有着一定地位和声望的家族,为人也算大气直爽。
这样的人,为什么在对待她的事情上反而束手束脚的?
琢磨来琢磨去,嘿,还真琢磨出了点味儿来。
罗诗杳回想起这几日的种种情形。
她和严悦之间的关系好到超出了主仆情谊。
庆安公主,特意让她来学骑马,晋王彼时还说出不容有失那样的话。
所以…… 傅明杰不会将她当成是什么重要角色看待了吧?
这么一寻思,好像就都能说得通了。
想到这儿,罗诗杳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那动作带着些许懊恼,仿佛在责怪自己的后知后觉。
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傅明杰那奇怪态度背后的缘由呢。
罗诗杳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然后朝着傅明杰休息的方向大步走去。
她要和他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