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
“当时屋子内乱作一团,请大夫的,烧热水的,钱媚儿什么时候走的也没人注意。”
“后来听人禀报的就是钱媚儿在咱们院受了惊吓,回去后,也早产了。”
刘妈妈说到这里听了下来,看着林穗瑾煞白的脸色。
握着林穗瑾的手说道:“三姑娘,您怎么了?是吓着了吗?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林穗瑾听着刘妈妈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的场景。
身怀六甲的母亲,挑衅的钱媚儿,林穗瑾细细咀嚼这些过往,心中五味杂陈。
林穗瑾觉得这其中定是有蹊跷,但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后来呢?”林穗瑾看着刘妈妈问道。
“七保八不保,夫人早产,孩子因为在母体待了太久,最后憋死了。”
“如果不是钱媚儿来挑衅,夫人定是能平安生下孩子的,那是个男婴啊。”
“那样,我们三姑娘也就有哥哥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