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风险。”
原来陈扬见冻疮膏在军中卖得好,便主动联系他的上峰,一个姓顾的千户长,用一瓶一两二百文的价格将冻疮膏供货给他。
顾千户胆子大,以二两的价格在军中兜售,销量依然很好。
“有了千户长在上头顶着,天塌下来也砸不着咱们,你尽管把货给我就是。”
江颂宜了然,派了江玉桢回江家,拿货给陈扬。
陈扬一走,江玉窈从摊子旁走过来,她刚才把两人的对话都听去了。
得知一瓶冻疮膏卖到二两银子,落到江家手中只剩下七百文,江玉窈不免心生怨怼。
“这些人真是黑心肝,什么力气都没出,一转手就能挣走这么多钱。”江玉窈恨恨道,“早知如此,咱们一开始就该把价格提高。”
“价格高了,这笔生意不仅轮不到陈扬做,也轮不到我们做,我们连七百文都挣不到。”
江颂宜道,“以咱们如今的身份,能把冻疮膏卖到满意的价格就好,至于其他人要用它挣多少,咱们管不着。”
-
2024年,宁城。
一大早,盛徐行一反常态没有睡懒觉,而是带着江颂宜给的《春耕图》和两个花瓶出门,直奔顾家。
他抵达顾家时,顾时章正在用早饭。
得知盛徐行带了跟大晟有关的古物过来,顾时章连早饭都没吃完,和他一起进了书房。
在看到盛徐行拿出的《春耕图》后,顾时章激动得连忙摸出眼镜和放大镜,凑近了研究画卷。
足足两个小时,书房里都没人说话。
盛徐行昨晚研究了半夜,此时心里基本有数了,见老爷子露出这副痴迷不已的样子,他忍不住暗暗发笑。
半晌,老爷子直起身,揉了揉长时间俯身而酸痛不已的腰:“好小子,你这东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