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谦问:“你为本官祖母治病,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江颂宜伏首磕头:“不敢隐瞒太守大人,是。”
“你好大的胆子。”张祖谦道,“挟恩图报到本官头上,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江颂宜又不敢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只能道:“奴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叔死在监牢里,才斗胆求到太守大人这儿,望太守大人看在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帮奴。”
张祖谦似是在斟酌,没有立刻表态。
江颂宜揣测着他的用意,壮着胆子为自己加大筹码。
“太守大人,奴习医多年,不敢说自己的医术有多精湛,但坊间寻常病症大多能诊出来并对症下药。
若是太守大人肯帮忙,日后若有需要用到奴的地方,奴定当全力以赴,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听了这话,张祖谦声音反而冷了下来:“听你这话,本官要是不帮这个忙,以后需要用到你,你便马马虎虎,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