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宛如天塌了,她不断向江颂宜和副官磕头,请求他们放过她和孩子。
“我们会找个没人的深山野林待着,求求你们,不要把我们抓到庭州……”
江颂宜担心副将和兵卒们接触重症病人会被感染,让他们先拆了马车上的预防药吃下,然后看向妇人。
她想起张祖谦说的,庭州城中不少人以为进了隔离区就是等死,试图冲出城防离开。
这个妇人一听到要把他们带回庭州就如此惊慌,想必是听说了类似的流言。
她开始耐心安抚妇人:“别怕,庭州已经研发出能治疗瘟疫的药了,把你们带回去是为了治好你们。”
妇人认定她在说谎,拼命摇头,哭得涕泗横流:“不,我们不去庭州……”
“我没骗你,我就是大夫。”江颂宜指着马车上的药,“你看,那就是治疗瘟疫的药,城中已经有不少人吃过药痊愈,再过不久,城门就能打开了。”
妇人看着将士拆开药盒,取出一板药,剥出两粒丢进嘴里,像吃糖豆一样囫囵咽下,她的哭声一停。
“真、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