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子?那又怎么样,天道不公,大道至公。
或许,南溟的到来就是天道与大道的博弈的结果。
南溟察觉毒丹师刚刚那一瞬间的失神,“鱼叔,你刚刚怎么了?”
自打知道毒丹师叫毒瑀后,南溟就喜欢叫他鱼叔,主要是瑀笔画太麻烦了,给毒丹师传信要写的是笔画多,她懒,此后就叫他鱼叔了。
毒瑀对于南溟察觉到他的异样有些惊讶,但又知道她是允嫣的孩子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那可是名盛一时的允嫣尊者,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宝贝很正常吧?
“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一样故人之物,有些走神。”
南溟一愣,毒丹师是叫毒瑀,而谷梁蝶柳手上的纳戒是毒伏的,两个都姓毒,这俩不会是什么关系吧?师兄弟?同门?
南溟一瞬间脑补了很多,有些期期艾艾问:“是刚刚那个莲纹白衣那个女子手上的纳戒?”
“你怎知?”毒瑀这次是真的惊了,他要不是曾经是毒伏的师兄,他也不会一眼认出,那么南溟又怎么知道的呢?
南溟试探问:“那你跟那个故人关系如何?”
毒瑀咬牙切齿:“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南溟放心了,那就好。忽然脑子一顿,她就想起来了,毒瑀中的毒跟她同出一处,那不就是下毒的就是毒伏呗?那他俩就是有共同的仇人啊!她真是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
“就是那个给咱俩下毒的?”
“对!他曾经是我的师弟,不过我跟他的关系一向不好,他嫉妒我的的天赋和师父的看重,没少陷害我,而且行事极端,为了研发最好的毒药,他暗地里擅自平民做药人,这是不允许的,但为了不达目的不甘休,我被发现了之禀告师门,师父严厉惩罚了他,又给他擦屁股,后来他好像知错了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给师父下慢性毒药,毒发身亡前我才知道。”
“师父本想将宫主之位传给我,只是我还来不及上位,毒伏就已经联合长老们上位,为此还联合长老们算计我,给我下毒,我那个毒就是他最为骄傲的毒素,竟然能以神识为介质,然后侵入心肺。要不是这种毒难以炼制,恐怕中毒的就不单单我一个了。”
毒瑀其实怀念又像是释然般说出来埋藏多年的秘密,或许是因为南溟与他同病相怜,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倾诉出来。
“那你的宗门呢?你不可惜吗?”南溟很好奇,听起来毒瑀对他师父颇为敬重啊!
毒瑀摇摇头,叹息道:“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在师父越来越年迈修为越来越不得进时,九毒宫就已经开始各自为政了,很多人都想把师父拉下来,就是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敢轻举乱动,就连毒伏那次拿活人做实验,也是背后有人支持的。他们这群疯子为了毒术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我被毒伏算计中毒后,他们就直接露出真面目,大肆捕捉平民,就连动作太大,四大宗三大门管辖区域他们也肆意妄为,这才被人联合起来攻打灭门。也不算无辜。如今都是过往云烟了……”毒瑀轻笑,似是释然了。自从师父死后,他记忆里的宗门早就不存在了,他还管这个做什么,反正里面有一个算一个,手里哪里没有点人命?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九毒宫里从来没有新生降临,都是捡的孤儿,或者抢来的。
说到这个,毒瑀忽然想起那个带着毒伏戒指的女孩,皱了皱眉:“你说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刚刚那个女生?”
“不要,”南溟一口拒绝,“我讨厌她。”
毒瑀一听南溟这么说,刚刚兴起的好心念头就消散了,挑了挑眉:“嗯?什么恩怨?”
“她娘气死我娘,外室上位,她是我那老头的私生女,比我大了整整六岁,她也没少算计我,也让她,尝尝这个毒药吧!也不懂她会不会喜欢我送她这个礼物!”南溟笑的天真烂漫,但嘴里说出的话又带着残忍。
毒瑀听完,怜爱地摸了摸南溟的头:“纳戒里的东西是你拿走的?”
毒瑀不问南溟怎么做到的,总之谁都有秘密不是吗?而且这个小家伙每每都令人出乎意料不是吗?就比如七岁契约高阶凶兽,这是正常小孩能做到的事?
“哦,在我纳戒里,里面还有许多丹方和毒药,丹方我复制一份给你,毒药我留一点,剩下那些宝贝,都是我的!”南溟随手拿出一本在毒伏戒指里拿出来的丹方,递给毒瑀。
毒瑀接过一看,越看越皱眉,然后面色古怪地还给南溟:“我不要了,这都是我在九毒宫研究丹药时写下的笔记,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被这小子顺了去!”
南溟仿佛遭受到了打击,那这么说来这些丹方也不过是毒伏借花献佛给谷梁蝶柳?难怪不完整,她后期要跟青澜一起研究,感情她是半桶水晃荡啊!
“要不你看看毒药?”南溟沉默了,只是拿出几瓶毒药给毒瑀看。
“这倒可行。”毒瑀接过毒药只是嗅了下,脸色更加古怪,然后急忙问,“你从那搜罗的毒药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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