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娇瑟瑟发抖地说:“妈,怎么会这样?阿龙和阿强不是我们派去跟踪景辞的人吗?”
崔华声音都发颤,道:“是啊,难道他们是被景辞打成这样的?真是欺人太甚!”
慕雪娇愤愤地说:“这男人胆子也太大了,打了人居然还敢公然抬回我们慕家,放在我们房间。他是存心恶心我们的吗!”
崔华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咬牙道:“这个景辞绝对不简单。阿龙和阿强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保镖,身手不凡,居然被打成了这样。不知道刚才那么多人,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慕雪娇突然想到了什么,恐惧地问:“您说,那个景辞该不会真是什么通缉犯,混黑道的吧?”
崔华点了点头,道:“有可能!现在我们就报警!如果他真是什么通缉犯,咱们正好给警察提供线索了。再说了,他敢把我的保镖打成这样,还敢这么挑衅我们,我不给他弄到警局,就算我这辈子就白活了!”
说完,她立刻让张妈去报警。
然后,又让其他佣人把阿龙和阿强送去了医院。
等他们醒了之后,才能去警局做证人,指证厉京辞。
……
翌日一早,母女俩去了警局。
崔华质问道:“我们昨晚报了案,为什么没有人来现场调查?也没有立案?”
警局的人似乎早已接到了上面的密令,不冷不热地说:“抱歉,你们报警的诉求没有任何证据。我们也去找伤者了解过,两个伤者说,没人对他们怎样,他们的伤是互相斗殴导致的。”
崔华厉声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我的保镖,现在伤得那么重,就是那个景辞打的!”
慕雪娇附和道:“就是!他们不仅打人,还私闯民宅,把人扔到我们的卧室。我们家佣人都可以作证,还有监控也能作证!”
警察冷哼了一声,道:“我怎么听他们俩说。是他们自己打架斗殴受了伤。被景先生发现了,景先生好心把他们送回去的?”
慕雪娇和崔华相互对视了一眼,忽然间,脊背发凉。
阿龙和阿强是跟了崔华许多年的保镖了,格外忠心。
为什么一夜之间,他们竟然向着景辞说话了?
景辞究竟有什么样的手段,会把她的保镖吓得不敢指认他?
崔华怒道:“警察同志,他们绝对是被这个叫景辞的威胁了。你们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否则,我们就向上面投诉,你们这完全就是包庇!”
警察不耐烦地说:“人家受害者都说是自己斗殴导致的,你在这闹什么?我告诉你,要是你再这样闹下去,我们会以扰乱公共治安罪,把你们逮捕!”
母女俩灰头土脸地从警局出来,立刻前往医院,去质问阿龙和阿强。
可没想到,这两个保镖早已没了踪影,根本都不在医院了。
更奇怪的是,医生护士竟睁着眼说瞎话,说从没见过阿龙和阿强住院,连他们的住院记录都没有。
崔华快要气疯了,厉声道:“这怎么可能?昨天,我亲自让我们家佣人把他们送过来的!我要求现在就调监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怎么包庇他?”
护士瞥了她一眼,道:“这位女士,您没有权利私自查看我们医院的监控,除非你有正当理由。要不,你就让警察来。反正没有领导的指示,我们是不可能给你调监控的。”
崔华彻底发现了,警局和医院明摆着就是在包庇景辞。
可是,景辞他就是一个破产的小商人,没钱没势,怎么可能让这些人都包庇他呢?
崔华突然间脸色煞白,摇了摇头道:“这个景辞,太可怕了!你想,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让警察局和医院通通不敢得罪?”
慕雪娇惊讶地问:“那您的意思是,他是有什么背景?但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呢?没有道理啊!我们之前那样对他,他要是有什么背景,早就亮出来了!”
崔华脑子乱七八糟的,摇摇手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一点能肯定,景辞绝非他表现出来的这样落魄。”
慕雪娇瞬间就不高兴了,道:“要是他真成了慕南音的丈夫,又是个有权有势的人。那慕南音绝不会放过我们的,她肯定会报复到底!”
崔华想了想,眼底划过一抹狠辣,道:“再有权有势的人,跟厉家比起来,又能如何?等着吧!我现在就去跟厉夫人提联姻的事。厉京辞的名声成了那样,但凡有点钱的人家,都不敢把女儿嫁过去冒险。他们厉家正愁着呢!”
慕雪娇道:“可慕南音不是已经跟那个景辞结婚了吗?厉家就算再着急,也不会娶一个有夫之妇啊。”
“这还不简单?结婚了也能离婚!离了婚,不就是单身了?现在厉家在婚庆市场可谓是声名狼藉。我们把慕南音送过去,也正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他们会愿意的!”
慕雪娇忍不住捂嘴笑了下,道:“我真想看看慕南音的尸体从厉家抬出来的样子。那一定很过瘾!”
就在这时,崔华的手机响了,是她在民政局的熟人。
“慕太太,我上上下下都帮你查了,绝对没有一个叫景辞的人的结婚登记信息,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