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彪先是不辞辛劳地将同志们护送至南太行山西峰寨,那一路上,山路崎岖,可他一心只想着同志们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抵达西峰寨后,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管彪赶忙找到大首领秦志明,神色凝重且郑重其事地作了诸多交待,请他一定要将大家妥善安顿好。
秦志明说:“请大哥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大家安顿好的。”于是,马上向手下吩咐向下去为大家准备吃的和安排住处,并特别嘱咐还有女同志,一定要妥善安排好。
待一切安排妥当,管彪吃了点东西,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又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刀,向大家告别后向山下走去,返回开州。大家都依依不舍,但他们知道管彪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管彪下山后使出飞毛腿绝技,直接向东面的开州方向奔去。傍晚,管彪进入开州地界,他来到濮上小镇里那个不起眼的小客栈,给客栈老板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向了林小宇和张四海所住的房间。
管彪进入房间后,坐下喝了碗水,把同志们已经进入南太行山西峰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又接着说:“情报工作对于我们革命党来讲很重要,联络站就是我们的耳目,必须尽快把联络站重新恢复起来。不过,官府暗探潘老头认识你们两人,对你们两人的安全威胁很大,我们必须尽快除掉这个恶徒。”
林小宇面色阴沉,眼中透着愤恨,低声说道:“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细致调查,发现那官府暗探潘老头,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原本就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恶徒。后来,他为了谋取私利,竟恬不知耻地投靠了官府,从此沦为官府的一条忠实走狗。他手段极其卑劣,居然冒充乞丐,偷偷混入我们同盟会濮上小镇联络站,佯装打杂,实则暗中窥探,就因为他的恶行,使得联络站惨遭破坏,这还不算完,就连革命武装同盟队至关重要的秘密基地濮水寨也未能幸免,遭到了严重的损毁。你师父和多少同盟队队员因此英勇牺牲,或不幸被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呀!”又接着说:“这恶徒知道自己罪恶滔天,害怕我们革命党的报复,整天躲在县衙不敢单独一个人出来。”
管彪听闻此言,心中怒火中烧,他深知自己身为联络站站长,更是武装同盟队队长,师父的培育之恩尚未报答就离开人世,战死的师父和同志们的血海深仇还未得报,如今这等恶徒就在眼前,为他们报仇雪恨,那是自己义不容辞、刻不容缓的责任啊!无论如何,都必须除掉潘老头这个恶贯满盈的恶徒,方能告慰师父和牺牲同志们的在天之灵。
可话说回来,管彪这段时间着实是太过劳累了。他从开州到南太行山之间不停地往返奔波,哪怕他有着飞毛腿般的脚力,此刻也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极度疲倦。他心里明白,若是此刻就去找潘老头报仇,恐怕难以发挥出自己的最佳状态,必须得先养精蓄锐才行。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暂且先在这客栈好好休息一下,待明日养足了精神,再开始实施那报仇雪恨的行动。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终于,第二天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临了。管彪深吸一口气,从那小客栈中缓缓走出,他的身影在这浓重的夜色之中,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无尽的决然与愤怒,孤身一人毅然决然地朝着县衙方向奔去。只见他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身形矫健无比,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逐渐接近了那戒备森严的开州县衙。在他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那就是潘老头,一定要杀掉这个背叛了江湖道义,投靠官府为虎作伥,致使师父和多名同志牺牲的恶徒。
此时的县衙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巡捕们一个个神情严肃,正来回巡逻着,那巡逻的阵势可谓是严密至极。然而,对于身怀绝技的管彪来说,这些看似森严的防范不过是些小儿科罢了。他凭借着从少林拳和太极拳中修炼而来的高深内功,身形灵活得如同游鱼一般,轻松自如地避开了巡捕们那一道道警惕的视线,而后如离弦之箭一般,直扑潘老头所居住的房间。
那潘老头自从见识过管彪那高强得令人胆寒的武功之后,心里就一直如同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总感觉管彪迟早会来找他复仇。所以,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县衙里相对安全一些,毕竟这里巡捕众多,就算管彪真的来了,也能有个照应。于是,他便一直龟缩在县衙之中,半步都不敢轻易离开。
当那管彪宛如鬼魅一般,脚步悄然无声地靠近到那潘老头的房间附近之时,仿佛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而那潘老头呢,好似有着某种奇异的感应,就好像在冥冥之中早已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只见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般,猛然从房间之中现身而出,眼中闪烁着一丝狠厉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先下手为强,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
紧接着,潘老头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自己最为擅长、也是最为得心应手的八卦掌。那一刹那,八卦掌所散发出来的掌风,就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宝剑打磨过一样,凌厉无比,仿佛化作了一道道呼啸而过的狂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那管彪迅猛地席卷而去。
与此同时,管彪也认真应对,没有轻敌,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