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阎埠贵一家子也在聊着一大妈将易中海告上法庭的事情。
阎解成叹息道:“真是没想到,一大妈平时那么老实,竟然敢把易中海给告了!”
“现在想来,那天二大爷找我们签的那个东西就是一大妈搞出来的吧?”
“当时我还以为是二大爷想坑易中海,自己弄的,没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一大妈!”
“一大妈这回可真是太猛了,捅破天了!”
阎埠贵摇摇头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能把事情闹到法院去,这能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
“老刘和一大妈我都了解。”
“他们一个没那个脑子,一个没那个胆子,是绝对不可能下这么狠的手!”
“我看啊,这件事的背后恐怕是另有其人啊。”
三大妈疑惑道:“另有其人?”
“那会是谁?”
阎埠贵脸色变得严肃了些:“这件事跟郝仁脱不了关系!”
阎解成有些吃惊:“郝仁?竟然会是他?!”
“爸,你会不会搞错了啊?”
阎埠贵说道:“搞错?你好好想想。”
“整个院子除了他,谁会不按常理出牌啊!”
“咱们院子里的人,一遇到事情,那都是尽量在大院里解决了。更甭说离婚这种家务事了!”
“也就是郝仁,有这个脑子,有这个胆子。”
“好好想想吧,之前易中海被他搞了几次都是灰头土脸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一家人细细一想,还真觉得郝仁的嫌疑是最大的。
阎埠贵对阎解成说道:“所以我说你别动不动就喊着要去举报人家。”
“这种人花花肠子最多,还胆子大,最难对付了!”
“咱们家能跟在他后面喝一点汤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他指着今天吃的面糊糊。
“看看,今天这面糊就加了一点从郝仁那里弄来的荤油呢!”
“香着呢!”
“能够跟着喝点汤不好么,非得拆了别人的台?”
“那你铁定也没啥好下场。”
“看看易中海就知道了,他就是榜样!”
阎解成听着阎埠贵的话,再想想易中海被郝仁一路坑过来,现在老婆都要坑没了,不由地感到心中一寒。
这...还是别随便招惹郝仁了,跟着喝点汤不香么。
贾家,贾张氏坐在饭桌旁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
“易中海这老狗,居然会被自己的老婆告到法院里去!”
“他当什么男人啊!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
“有几个男人像他这么窝囊啊!”
贾东旭也笑着道:“就是啊!”
“本身就是个袖珍瓜,还生不出孩子。”
“现在还被自己老婆这么整,真是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妈,你是不知道啊,易中海那几个徒弟最近都不咋跟他说话了。”
“也就是我,看在他还有点技术有点钱的份上,还愿意搭理他几句。”
“不然他在车间里就是孤家寡人了!”
贾张氏兴奋地喘着粗气:“哼!他活该!”
“谁让他不麻溜着点接济我们家!”
“这下报应来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越是没人搭理他,他就越得依靠你!”
“东旭啊,等这老东西扫完厕所,你赶紧把他的技术给学过来!”
“我也会想想办法,再让他拿出钱来接济我们家!”
一时之间,达成共识的母子俩得意地嘿嘿直笑。
一旁的秦淮茹看着眼前这得意的母子俩,却陷入了沉思。
她虽然头脑比这母子俩灵光多了,但终归是农村出身,眼界有限,又饱受传统观念的束缚。
而今天,一大妈将易中海告上法院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闹离婚还能这么闹的?
能把自己丈夫直接告到法院去?
若是一大妈这回离成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若是在贾家待不下去了,也可以如法炮制了?
这个念头才刚一冒出来,秦淮茹就被吓了一跳。
她连忙将这充满诱惑力的想法从脑海里赶出去。
毕竟她就是个乡下丫头,离婚了还得回乡下去,对她有什么好处。
还是安分着点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刚才那个想法就像种子一样种在了秦淮茹的心里。
就看哪天会生根发芽了。
许大茂家里,许大茂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儿,显然是心情不错。
“哈哈哈,我真是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哼!他过去也是作恶多端,就光护着傻柱那个蛮子,所以才遭报应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过去他跟何雨柱多次发生口角和肢体冲突时,易中海跳出来拉偏架的场景。
尤其是何雨柱多次对他使出了撩阴脚。
时至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