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老二的家中,占卜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被红布包裹的罐子说道,“打开看看吧,村子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货色,贸然闯进去,恐怕又再次掉进陷阱中。”
听见占卜师的话,李依也是点了点头,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灰扑扑的瓦罐。
红布打开的一瞬间,有咿咿呀呀的哭咽声从瓦罐中传出。
听着瓦罐中的哭咽声,李依只觉心头一阵烦躁。
李依想了想,直接从将开的艳丽的几朵罂粟扔在了罐子中。
将罂粟扔进瓦罐的瞬间,断断续续的哭咽声终于停止,几人也是松了口气。
“这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用这些真的能许愿嘛?”
就在几人停留在老二家面对眼前的婴罐手足无措时,突然听见了隔壁原本的阎婆家突然发出了声响。
几人顾不上将罐子上的红布包上,就匆匆出了房门。
出门时,李依几人直接遇见了阎婆。令人不可置信的是,此时的阎婆竟然要比遇见他们的时候,要年轻上许多。
看着李依几人,此时阎婆的眼神露出兴奋的光芒,跟已经年迈时的阎婆要算计他们的模样一模一样。
“你们,这是外乡人?”此的阎婆已经不算是阎婆了,应该是叫阎婶。
“我们是镇上的药童,本来想来山上挖点值钱的草药拿来卖,没想到我们竟然在山上迷了路。”
听着占卜师的解释,阎婶也不疑有他,直接点头说道“你们几个倒是胆子大,没事儿哈,婶子送你们下山。”
说着说着,此刻的阎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瞧瞧婶子这记性,前两天大雨,山上滑坡了,这两天可能都不能下山了。”
听着阎婶的话,占卜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接着阎婶的话,满脸的焦急无措“那可怎么办?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李依几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占卜师的表演,该说不说,占卜师是有那么点表演天份在身上的。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了许多,几人又重新住进了阎婶的小屋中。
这次的小屋,比之前几人看到的小屋多了些许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眼前的屋子要大上很多,看样子竟然隐隐有种宅子的感觉。
只是门前的那棵柿子树,却依然硕果累累。甚至有几只因为结果太多,压弯了枝头。
因为临近午时,本来还感觉到有些炎热的李依,在进到院落中时,霎时通体冰凉。
彼此间对视一眼,“完了,有问题。”
在众人提心吊胆下,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难道这次真是咱们想错了?”
“再等等看吧,今天是第三天,一些东西自然而然也快要浮出水面了。”
不知为何,李依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刚刚还晴朗无云的天空,此时竟是不知何时暗沉了下来。
刺耳的雷声,犹如远古巨兽的怒吼,响彻在众人的耳畔。
“啊!!!!”
说是要去上茅房的肉盾此时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几人迅速来到肉盾的身旁看清此时的场景,也是忍不住想要干呕。
一个个巨大的玻璃罐中,装着一个个苍白赤裸的尸体。浓郁的酒香味,从罐子中飘逸而出,光是闻一口,在场的几人就感觉气血上涌。
“呵呵呵呵,几位娃娃,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刺眼的闪电,短暂的照亮了阎婶此刻笑呵呵的脸庞。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老婆子正愁酒不够卖呢。”
“你用尸体泡酒卖??你也不怕遭报应?”
又是一道闪电,“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些外乡人,再说了,村子里那些男人都信这些,只要有利可图,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色愈发的暗沉,似乎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
周围呼呼的风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耳边只有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婴儿的哭咽声响起。
天空酝酿了许久的雨终于漂泊而下,此时,几人在雨中谨慎的看着不远处的阎婶。
随着大雨的冲刷,似乎冲刷下了层层污垢,只见几人周围的土墙上,一层层的泥土被冲刷而下,露出了其中整整齐齐的灰扑扑的瓦罐。
“你到底是谁?这些瓦罐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依忍了许久终究是问出了声,她知道副本里的所有生命,都是有自我意识的。
“我?我就是你们的阎婶啊,怎么样,这些婴罐好看嘛?”
此时的阎婶不复之前那副慈祥和蔼的感觉,笑容中,竟然有些许疯癫的感觉。
“这些婴罐可是都是我这些年来,一点点存下来的啊,那些可怜的小女婴被我一点点的敲碎骨头,塞入瓦罐中时,那绝望的哭声,绝对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说着,阎婶此时手中竟然捧着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慢慢的伸手抚摸手中的瓷罐“囡囡乖,把她们都杀了。”
听完阎婶的话,几人都是感觉身上汗毛倒竖,那个白色的陶瓷罐子中,竟然是阎婶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到底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哈哈哈哈,你们懂什么,只要成为了神仆,我的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