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往前凑了几分,刚想借机再调侃几分,忽然间眉头轻轻一皱。
“凌澈,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越离近,那铁锈味越重。
闻言,驾驶座的齐金也不由地面色严肃起来,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
凌澈对上他镜子里的眼神,示意他好好开车。
他转头一脸不耐烦,将她推开一些,“乔如意,你是狗吗,啥都往上闻。”
他的皮肤透着一丝不正常的白,乔如意伸着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
“你是受伤了吗?我看看。”
凌澈冷着脸止住她的动作,接着将她一把推开,“老子好得很!”
这一推用了不小力气,将乔如意直接推到了另一边,脑袋差点撞倒在车窗上。
乔如意懵了,这是凌澈第一次对她动手。
她猛地转头看向凌澈,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你有病吧!我好心关心你,你犯什么病啊?”
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控制力道,加上她发烧刚好身体也虚着,根本经不住这个力道。
凌澈冷着脸别过头,“让你好好坐着,别乱动。”
乔如意恨得牙痒痒,挪开一大步紧贴着另一边,“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再关心你我就是狗!”
二人中间各坐一边,别着头看向窗外,中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齐金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的死寂。
他接下电话,简单地应了几句,而后在备忘录上打了两个字递给凌澈。
——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