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烟灰,“带你放大风筝。”
黑色的古斯特一路开到了一块巨大的停机坪,直升机上的螺旋桨发出呼呼的声响,齐金已经在飞机旁等候。
从车上下来,小女孩看了一眼周围,除了大飞机就是小飞机,并没有人放风筝。
“哥哥,你不是说带我放风筝吗?”她仰起头问那个好看的男人。
停机坪空旷无垠,风也肆意。
一阵凉意的风吹过吹动男人棕栗色的头发,浅浅地遮住了眉眼。
他手里夹着烟,浅笑着,“你不就是风筝吗。”
他话音刚落,小女孩就在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中被人绑上了直升机螺旋桨的绳子上。
那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一端绑在螺旋桨上,一端绑着小女孩。
直升机缓缓上升,小女孩面色死白,尖叫声刚喊出口就被半空的风吹散。
凌澈闲散地咬着烟,看着犹如一只风筝被吊在半空的小女孩,“带她放一圈,要是不肯说实话,就放到她说实话。”
直升机在停机坪周边飞了起来,小女孩在高空中甩来甩去,男人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观赏。
原以为这袖珍人嘴硬的很,没想到才放了一圈,就吓得不行哭喊着求饶。
直升机缓缓落回停机坪。
齐水走向那犹如抽了魂魄般的小女孩旁边,她哭得大声,原本稚嫩的声音变得粗粝难听,听起来还有些老态。
齐金问了她几句,然后回到男人身边。
“凌少,确实是袖珍人,已经三十四岁,是受了命令去找的少夫人。”
“谁的命令?”
“她说一个女人,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