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指甲深陷掌心,那晚不是月圆之夜,作为纯种血族的他不至于丧命,但狼人撕咬痛至骨髓,他是怎样挨下那般痛苦的?每次都是他救我,或许,我早没资格恨他了。
而后,她越哭越凶,泣不成声道:“哥,是我暴露了你们的行踪,害你们被温娜折磨,最后还让你抗下罪责,是我对不起你……”
“傻丫头,哭什么?”金恩诺粗粝的手指抹去她如珠般不断滚落的泪水,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下拍着,轻声安慰着,“别哭,没什么好自责的,这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该做的,不就打几鞭子嘛,哥哥身强力壮的,就当挠痒痒了。”
金恩雅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哥,谁家挠痒痒见血的?”
“哈哈…笑了?”金恩诺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宠溺道:“笑了就好,我妹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不是用来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