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诗,
何所分别?
辅氏广曰:
‘《那》与《烈祖》皆祀成汤之乐,
然《那》诗则专言乐声,
至《烈祖》则及于酒馔焉。
商人尚声,
岂始作乐之时则歌《那》,
既祭而后歌《烈祖》欤?’
此说似有文理。”
清代《诗经原始》
“周制,大享先王凡九献;
商制虽无考,要亦大略相同。
每献有乐则有歌,
纵不能尽皆有歌,
其一献降神,
四献、五献酌醴荐熟,
以及九献祭毕,
诸大节目,均不能无辞。
特诗难悉载,且多残阙耳。
前诗专言声,当一献降神之曲;
此诗兼言清酤和羹,其五献荐熟之章欤?
不然何以一诗专言声,
一诗则兼言酒与馔耶?
此可以知其各有专用,
同为一祭之乐,无疑也。”
清代:
“格意幽清,
间有和大之笔,
亦不失为简质。
古之称商道者曰尚质,
曰信鬼,曰骏厉严肃,
读其诗可想见其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