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小屋打开了门,走出了个身穿水墨衣衫的男子,立如芝兰玉树,生得俊美无铸。
但看他浑身气质,少则五百岁,像是宗门长老一辈。
“今日你若没办法从正门进来,那我就当三年前从未救下你。”他声音冰冷,毫无人情可言。
他说完话,又把门关上了。
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下,任晚孤零零的影子被拉得长长,很细,像周围人家飘出的炊烟。
她也试探着靠近那只毛色水光油亮的大黑狗,但她一走近,迎来的只有狂吠。
直到夜幕降临,任晚咬牙闭眼向前奔去,被那大狗挠了下胳臂,划出几道血痕。
任晚捂住自己的伤,鲜血就从指缝中流出来,滴答,血花跌破在地上,她不敢喊疼,也不敢落泪,她不是没有用的人。
而那男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又道:“你从今以后都要如此。”
她怕狗,亓鸩也知道原因。
月光如水,她站在院子里回头第一次直面那只黑狗。
那狗竟然活泼地朝着她晃了晃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