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之前那么仔细的搜身中都没有发现玉佩,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且,从一开始,蓝衫男子就表现得极为抗拒搜身,这本身就很可疑。”
蓝衫男子还想辩解:“我抗拒搜身只是觉得这太无礼了,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
沈月白说道:“那好,我们再来分析一下香料老板。他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也不像是一个无辜的人。
虽然他现在声称不知道玉佩怎么会在自己身上,但是他的反应却有些过于淡定。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应该更加惊慌才对。”
香料老板连忙说道:“公子,我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林悦站出来说道:“若这玉佩一直在香料老板那,那蓝衫男子,你的袜子里定然是没有玉佩的香气的。”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有人上前将蓝衫男子的袜子拿过来,众人一一闻过,果然上面有那股特殊的香气。
蓝衫男子脸色一变,急忙狡辩道:“这香气不能说明问题,我出门前也用过香囊,身上有香味很正常。”
香料老板此时说道:
“王公子这香气虽是龙涎香,但是他祖母在定制香囊的时候特地加了一味特殊的香料,平常人根本没有这样的香囊,
因此王公子这个香囊是独一无二的香气,不是我身上这种普通的龙涎香。
所以说若是袜子上有那股香气,那定然是接触过那个玉佩。”
众人又对比了这两种香果然细细闻来有些不一样,“真的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蓝衫男子依旧嘴硬道:“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我偷的玉佩,也许是巧合呢。”
林悦冷笑一声,说道:
“巧合?这也太巧了吧。从一开始你的种种表现,到现在袜子里的香气,还有香料老板身上突然出现的玉佩,这一切都指向你就是偷换玉佩之人。”
沈月白接着说道:“看来你是无法再辩解了。你就是偷换玉佩之人,还试图嫁祸给香料老板。”
蓝衫男子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隐瞒,终于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心中的懊悔与恐惧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沈月白看着蓝衫男子,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严肃,说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蓝衫男子依旧沉默不语,心存侥幸。
这时,沈月白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块绫罗,上面竟是太守告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众人见此告身,皆露出惊讶之色。
沈月白拿出告身,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此事我定会严查到底。你若现在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蓝衫男子看到告身,彻底吓懵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连忙磕头,说道:
“大人,我交代,我全交代。我是一个画师,在王公子家做客时,王公子给我看了那块玉佩,前阵子我欠了些赌债,我一时鬼迷心窍,便起了贪念。
我给了杂技艺人一笔钱财,让他在表演时配合我,但他并不知道我要偷龙转凤。他只是按照我的要求在特定的时候制造一些混乱,以便我趁机行事。
我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后来,在被众人逼问的情况下,我惊慌失措,才想出了将玉佩塞到香料老板身上,试图转移视线。”
此时,杂技艺人听到蓝衫男子的交代,也吓得浑身发抖。他赶紧跪地磕头,说道:
“知府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贪了一点小钱,真的不知道他是要偷玉佩啊。
我当时只想着按照他的要求做,能拿到那笔钱财就好。我真的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沈月白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慨。贪婪之心,果然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决定依法处置蓝衫男子和杂技艺人,以儆效尤。
同时,他也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今日之事,望大家引以为戒。切不可因一时贪念而犯下错误,否则必将受到律法的制裁。”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深受教育。
王公子拿回自己的玉佩,心中满是感激。他走上前来,对着沈月白和林悦深深一揖,说道:
“沈大人,今日之事,多亏了您和这位姑娘。若不是你们,我这玉佩恐怕难以找回。我还不知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林悦微微一笑,说道:“我叫林悦,在孔家学堂做老师。”
沈月白有些疑惑,抬头看向林悦,说道:“老师?”
“就是夫子。”林悦解释道,林悦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系统小精灵不是都说喷了翻译香氛了吗?怎么会这样子?
沈月白的眼神在林悦脸上停留片刻,若有所思。
王公子又说道:“沈大人,林老师。这次你们真的是帮了大忙。若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月白说道:“不必如此客气,我们都是同龄人,以后就都是朋友了。”
林悦浅浅一笑,说道:“是啊,以后可以成为朋友。”
集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