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宅正房。
和宫老头切磋完后,
王枭回来换上防弹西服,走出房间。
门前,阿豹早已等待多时。
“大哥,按你的吩咐,把姓罗的那小子吊了一晚上了,现在那狗东西老实极了。”
“干的不错~”王枭微微颔首,心情愉悦:
“走,去看看咱们的送财童子。”
阿豹咧嘴一笑,伸手递上头套:
“大哥,带头套吧。”
王枭摆了摆手,冷声道:
“带个屁头套!老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姓罗的死定了!
狗东西是为自己扬了名!但也害了自己在津门百姓心中的名声!
费尽心机的养望,一份报纸虽不起眼,
但要是一次不扼住这股风波,旁人见了,以后就会冒出更多胆肥的,
积少成多,时间长了,自己的名声就全TM毁了!
王枭眼底浮起一抹冰冷杀意,带着阿豹向库房走去。
…
吱呀~
库房大门推开,
津门有名的浪荡公子,罗树忠、罗大少头戴黑布,
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一条绳索,吊在房梁上。
绳子不长不短,刚好能把他吊住,只有脚尖能够勉强挨着地面。
只要他晚上敢闭眼睡过去,脚跟着地,脖子马上就会被绳索套住,勒个半死。
睡不好,也勒不死,
罗树忠跳芭蕾舞一样,脚尖踩在地面,身子晃晃悠悠。
听到脚步声靠近,
罗树忠身子颤抖,呜咽着想要开口。
“头罩给他摘了”,王枭抬了抬下巴,命令道。
唰~
蒙头罩被摘下,见到光亮,罗树忠本能眯起眼睛。
王枭扫了罗少爷一眼,
他一身手工西服,年龄二十出头,白白嫩嫩的,双眼眼下部位有些发青,看样子酒色财气没少沾。
罗大少眯着眼,眼睛逐渐适应光亮,待看清房间里一众凶神恶煞的悍匪,吓得猛然打了个哆嗦。
王枭点上一根烟,信步上前,歪头盯着富家公子哥:
“罗少,初次见面,手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呜呜——”罗树忠脸色苍白,口不能言,急得呜呜直叫。
惊慌之下,脚下一软,身子猛的坠了下去。
“呜呜!!”
脖子上绳索勒住,罗树忠被勒的瞬间翻起白眼。
他扭着身子挣扎半天,总算踮起脚尖,鼻翼不断扇动,大口吸着氧气。
“哈哈~大哥就是大哥!”阿豹和一众悍匪咧嘴坏笑:
“大哥,你这招太毒了!不用打,不用骂,
你是没看见,昨晚这小子眼泪巴巴的哭了一整夜!”
王枭侧头瞪了阿豹一眼,没好气骂道:
“一帮憨货!还不给罗少把绳子解开,这可是咱们的财神爷!态度好点!”
“还是大哥心善”,阿豹咧嘴一笑,拔出匕首,上前割断吊绳。
别扭的站了一夜,罗树忠两腿早已发麻,
脖子上绳索刚一断开,罗树忠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阿豹伸出脚,挑起罗大少的脑袋,拔出堵嘴布。
“呼!呼——”罗树忠刚一脱困,张着发麻的嘴巴,死鱼一样拼命喘着气。
喘了两口气,罗少爷脸色苍白,没口子求饶道:
“各位好汉!别杀我!!”
“家父罗森茂!津门大富商!家财万贯!有钱!我爹有的是钱!”
阿豹等人闻言眼底满是不屑。
王枭叼着烟,低头注视着富家大少爷,笑眯眯问道:
“罗少,你认识我吗?”
罗树忠抬眼看着眼前俊朗青年,仔细端瞧过后,连连摇头:
“好汉爷,我不认识您!”
“不认识?不对吧”,王枭手指夹着烟,淡淡问道: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在报纸上,公然辱我清白?”
报纸?罗树忠脸色一怔,回想起来昨天的报纸后,瞬间瞪大眼睛:
“你…你是王枭?!”
“是我”,王枭眨了眨眼,森然一笑:
“罗少文采斐然,把我当孙子骂,骂爽了吧?”
“狗胆包天!”一众悍匪闻言冷笑连连!
阿豹把玩着手中匕首,目光死死盯着罗树忠脖子!
冰冷杀意袭来!
罗树忠吓得面无血色,颤声求饶道:
“王枭、不!枭爷!”
“我、我下次不敢了!我愿意赔礼道歉!”
罗树忠身子抖如筛糠,哪还有文章里的血性见识……
王枭眼神一凝,皱眉打量着富少:
“那篇文章不是你写的?”
“对!不是我!”罗树忠先是点头,又结结巴巴解释道:
“那是别人投的稿,我……我觉得写的不错,就、就…占为己有了。”
“艹!合着抓错人了!”阿豹啐了口唾沫。
“狗杂碎!”王枭眼眸骤然一厉,抬脚狠狠踩在罗树忠嘴上!
“呜!!”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