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买了几个傣族手工包后,去找虎永刚。
此时他已经离开了那家木雕工艺品店,跑到那边的傣楼底下,在看一个傣族妇女织布了。
宁静叫他走:“织布有什么好玩的!”
虎永刚却说:“你不要小看了她们织的布!这可不是普通的土布,这是被称为‘五色裟罗布‘的傣锦哦!据说它和我们江苏的云锦一样的历史悠久,也是中国的名锦之一,也是国家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宁静马上来了兴趣。
只不过,她的关注点不在那古老的木制织布机,也不在旁边上了年纪的纺车,而是在墙壁上挂着的傣锦做成的披肩、围巾、手包之类的装饰品。
挑来拣去,又和织布妇女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宁静买下了一条披肩,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虎永刚征求宁静的意见,接下来到哪里去转转。
宁静说:“我在泼水广场上的看台上的时候,听旁边的人说,园区内有个什么亲子乐园,可以去摸摸孔雀,还有羊驼、金刚鹦鹉和其它漂亮的小鸟呢,要不要去看看?”
虎永刚说:“如果只是这些,我觉得就没有必要去了。我们路过景洪的时候,肯定要去野象谷的,据说那里的孔雀有几百只,还能看野象表演呢。”
宁静也就没有坚持要去了:“那就随便逛逛吧。”
两人看时间也才三点半,就不再乘坐游览车,闲庭信步地往园区门口逛去。
那里还有一座曼降佛寺,逛完以后也就差不多可以结束这一天的行程了。
步行游览的路上,看到了两件充满了傣族民间传统气息的劳动工具:
第一件当地人叫“喝依外”,这是傣语,翻译成汉语就是榨糖机;
第二件叫做“港好弄”,“港”在傣语中是“榨”的意思,而“好弄”就是米线,也就是说这是一件榨米线的工具。
虎永刚插科打诨:“傣族的青年男子,结婚后要在女方家里住三年,不知道是不是用这些工具,给老丈人家干榨糖、榨米线的苦力活儿?”
宁静很奇怪:“米线是榨出来的吗?”
虎永刚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这两样东西,是个老古董了,现在估计用不上了。”
宁静嗤之以鼻:“什么老古董?几件老物件而已。要是文物,你让他们送到那些鉴宝节目,让专家们看看,能值多少钱?”
虎永刚说:“还是算了吧,人家摆在这里好好的,别送过去再给那些专家砸了。”
宁静眼神怪异:“你是在暗讽那个王某人,在鉴宝的时候把真品当赝品砸了吗?”
虎永刚“嘿嘿”一乐:“嘲讽这些专家的事情,轮不到我现在才来做,我们的古人早就做过了。”
宁静说:“你又要发表谬论了!古代的人,怎么能嘲讽现在的事情?”
虎永刚说:“古人当然不能嘲讽现代人,但他们早已看穿了古董这个行业内专家的嘴脸。比如,《笑林广府》中记录了一个关于古董商人的故事,虽然是个有些粗鲁的笑话,实际上就是在讽刺那些所谓的专家。”
宁静说:“我喜欢听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不怕粗鲁,你说来听听。”
虎永刚就慢条斯理地讲了起来:“话说从前,有一个古董商人,经常各处去收古董。上了年纪以后,这种外出奔波的事情,就交给儿子去做了。
儿子经常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年轻漂亮的儿媳妇也只能独守空房。老头子看在眼里,色从心起,就打起了儿媳妇的主意。
哪知儿媳妇并不顺从,但面对公公的骚扰,又不能拉下脸来打骂,只能忍气吞声。
几次以后,儿媳妇不堪其扰,一天趁公公外出散步,就偷偷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婆婆。
婆婆一听,咬牙切齿地大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和他的死鬼老爹一个德性!’……”
宁静笑着打断了他:“这老头子扒灰的本领还是祖传的啊哈哈!”
虎永刚也笑:“婆婆这话你听懂了啊?”
宁静白了他一眼:“这话有那么难懂吗?快说,那老头子有没有扒灰得手。”
虎永刚:“婆婆知道了以后,安慰儿媳妇:‘你不要生气啦,也不要着急,我有办法来治他!这样,今天晚上你去丫鬟房里睡,其他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当天晚上吃完了晚饭,儿媳妇先离席走了。过了一会儿,老头子借口出去散步,也走了。
在外面遛了一圈后回来,先看看自己的房间,灯已灭,估计老太婆已经睡下了,就和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摸到儿媳妇的房门前。
儿媳妇的房间里也不亮灯,他轻轻一推房门,这回和往常不一样,里面没上门闩,居然给他推开了!
老头子心中大喜:‘都说烈女怕磨,看来我的磨功起作用了啊!’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床边,手伸进被子一摸,感觉是个光溜溜的身子,心中更喜:‘儿子经常不在家,儿媳妇毕竟年轻,耐不住独守空房的寂寞啊!她这是洗白白、脱光光在等我啊!也罢也罢,我就辛苦辛苦,帮一下儿子的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当下就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个精光,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