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拓跋月儿听到这种话,哪里会有如今姿态,肯定会二话不说,冲上来把宁川给胖揍一顿,但是现在,却是一副小拳拳捶你胸口的小儿女姿态,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那女子……是谁?”
不单单宁川,很多人也不敢承认眼前的女子是拓跋月儿,毕竟当初拓跋月儿是整个北域最丑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眼前的女子?
“拓跋老儿,凌家的事情,你莫要多管,你敢动,我便和你不死不休!”
凌阳天压低声音,缓缓说道。
儿子,他已经没有了,凌阳天如今无牵无挂,只有一条性命,如果拓跋苍奇真的动手,他可不会在乎。
但是,换位思考,拓跋苍奇如果动手,必定会让两个家族的关系恶化,甚至有可能引发家族战争,这是一个家主不应该做的事情。
可惜,凌阳天太过低估了拓跋苍奇的决心,冷冷一笑,拓跋苍奇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缓缓说道:“当初你没有出手救宁川,让宁川死在我们拓跋家族中,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所以,今天我来,是以牙还牙的!”
“嘶……”
宁川和凌阳天闻言,都在心中暗自倒抽一口凉气。
凌阳天是在后悔着当初的决定,如今成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宁川则是在暗自思考着,如果落入拓跋苍奇的手中,他应该怎么应对。
不经意间一瞥,宁川却正好看到了嘴边含着一丝笑意的拓跋月儿,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显然,拓跋苍奇刚才说的话不过是在恐吓宁川。
的确,当初在拓跋家族中发生的事情,让拓跋苍奇恼怒了许久,但是随着拓跋月儿和宁川交好,拓跋苍奇也慢慢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这一次,拓跋月儿为了请父亲出山,更是废了不少口水。
“你这么说,是
铁了心要跟我拼到底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凌阳天并不惧怕拓跋苍奇,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倒不如多杀几个人,给自己儿子陪葬。
“不是我要跟你拼,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说完,拓跋苍奇开始将气势释放了出来,拓跋月儿也十分识相,往后退了出去。
“你还不出来,真的想在里面呆一辈子么?”
拓跋苍奇淡淡地看了宁川一眼,回过神来的宁川,连连点头,打开棺盖,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才不想在里面呆一辈子,我还有大把时光……”
收起紫色棺椁,嘟嘟哝哝着,宁川来到了拓跋月儿身边,一起退了出去,看着这两大家主,宁川也从当事人,变成了旁观者。
“你身上的伤势,不先处理好么?”
看着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宁川,拓跋月儿心中未免有几分心疼。
“你不说我都不觉得痛,你一说,我浑身都痛了起来!”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宁川苦笑一声,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五品龙血丹服了下去。
这次战斗,可以算是顺利了,虽然身上的伤口很多,但是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算不上严重,有丹药的帮助,不到一天的时间,便会痊愈。
“呃啊……舒服!”
随着五品龙血丹的灵力在身体中散开来,宁川的身体被一股暖流保卫者,闭上了眼眸舒服的享受了一会儿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陡然睁开了眼睛。
他定定的看着身边的人,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是拓跋月儿么?”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拓跋月儿轻轻撩动了一下头发,一副含羞不已的小女孩姿态,现在的拓跋月儿,哪里还有当初相见时候的粗犷模样?
“每一个胖女孩,都是一个潜力
股啊……”
得到拓跋月儿的肯定,宁川想起了民间流传的一句话,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这样子,太吓人了,就像换了头一样!”
“是不是讨打?”
这句话拓跋月儿可是没有办法忍受的,伸出拳头放在宁川面前,恶狠狠的说道。
那语气和神态,和当初一模一样,宁川这才百分百确定眼前的拓跋月儿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拓跋月儿。
他们还想要继续闲聊下去,只是另一边,凌阳天和拓跋苍奇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和我打,也有办法,你让我把宁川带走,以后等他离开拓跋家族,要杀要剐,随你!”
两大强者傲立于虚空中,拓跋苍奇一边抚摸着他的白须,一边风轻云淡的说道。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把宁川救走,一方面是答应了自己的女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宁川和落花城主关系颇好,救下宁川,也算是间接交好落花城主。
再者,当初凌阳天从他手中把宁川救走,如今角色互换,他们拓跋家族也可以趁此报仇。
这样一举三得的事情,拓跋苍奇又怎么会错过?
他是一家之主,很多事情都是以利益出发,只是这些话,他不会跟拓跋月儿说,说多了,只怕会成为下一个凌渡。
“休想!”
舒展了一下筋骨,凌阳天再次作出了战斗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