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说道:“聋老太太,收起你这套装聋作哑的手段吧!不要以为装聋作哑就能逃过去。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
聋老太太此时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要帮易中海出头。原来早上刘桂英晚送了一会聋老太太的早饭。聋老太太随口问了一声:“怎么回事?!”刘桂英就把昨天阎家怼易中海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聋老太太。然后刘桂英又说易中海被阎家气病,反正刘桂英话里话外都说易中海现在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处处被人欺负。聋老太太也没有当一回事。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吃了早饭,聋老太太歇了一会,就去了易中海家,看望易中海。
心里有一肚子气的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来看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让聋老太太去找阎埠贵麻烦。于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话的时候,易中海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阎埠贵身上泼脏水,然后再用言语刺激聋老太太。一开始聋老太太还能顶住易中海的话术攻势,但是随着刘桂英的加入,聋老太太像是被他们夫妻俩洗脑了一样。随后就出现了聋老太太上门找阎埠贵麻烦的一幕。
只不过聋老太太没有想到阎解旷会知道她的底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聋老太太此时眼神估计已经把阎解旷凌迟了。
“哼!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老太婆!”说罢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就往中院走。
邻居们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不自觉的议论起来。反正话里话外没有一个尊敬聋老太太的。反而都开始觉得聋老太太有问题。
何雨水问道:“哥,刚刚阎解旷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回答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白寡妇的堂哥的确在我们厂里。而且就在易中海一个车间。”
何雨水怒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啊?!”
刘岚说道:“我前一段时间听过一句话。”
何雨柱和何雨水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话?!”
刘岚回答道:“牺牲傻柱一个,三家都享福。”
何雨水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的嘀咕道:“这话什么意思啊?!”接着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说道:“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刘岚看向了阎埠贵父子俩,笑着说道:“你不知道,有人知道。要不,你们去问问?!”
何雨水明白刘岚的意思,说道:“我不去!”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上班来不及了。我们先去上班,回头有机会了再问。反正他们又不会搬走。”
等何雨柱一家出了四合院。阎埠贵带着阎解旷进了堂屋。阎埠贵开门见山的问道:“解旷,咱们院里可没有人知道聋老太太的姓什么叫什么?!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姓氏?!”
阎解旷回答道:“前一阵,我看到聋老太太一个人出门。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奇的跟了上去。没有想到聋老太太去了鸽子市,用粮票跟人换了钱。后来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她跟一个男的聊天。我就听到那个男的叫她姑姑。有来一打听,才知道那个男的跟易中海是一个车间的,叫白永年。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白寡妇的堂哥。本来我没往何大清的事情上想,今天就是诈一诈聋老太太。没有想到,还真跟他们有关系。”
三大妈问道:“老阎,聋老太太换钱的粮票哪来的?!”
阎埠贵回答道:“聋老太太吃喝都是易中海家的。她哪里用得了粮票啊?!”接着阎埠贵想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出门时的表情,笑着问道:“你小子说何大清的事情,是不是故意刺激傻柱兄妹俩?!”
阎解旷回答道:“我可没有刺激他们兄妹。只是就事论事。不过话说回来,傻柱兄妹还是挺可怜的,尤其是傻柱,把仇人当恩人。被骗的团团转。”
阎埠贵问道:“解旷,你说聋老太太姓白,怎么又叫她瓜尔佳氏?!”
阎解旷说道:“这不,大清亡了。瓜尔佳氏改成了关、白、汪、鲍四个姓。易中海以前往外传,聋老太太给咱们部队做过鞋。但是聋老太太是小脚,而且又没有离开过四九城。咱们大军以前没来过四九城。聋老太太是怎么给他们送鞋的?!难道直接飞过去?!”
三大妈好奇的问道:“聋老太太既然没有离开过四九城,那她的五保户怎么来的?!”
阎埠贵说道:“易中海怎么出来的?!还不是聋老太太找的轧钢厂厂长。我估计聋老太太跟轧钢厂的厂长有些关系。”
阎解旷问道:“爹!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个很不正常的情况?!”
阎埠贵愣了愣,问道:“什么情况?!”
阎解旷说道:“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对咱们院的住户,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做到如数家珍。唯独,咱们院里没有人知道聋老太太的底细。”
“还真是?!”阎埠贵和三大妈相互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异口同声嘀咕了一声。阎埠贵回忆了一下,说道:“当初定成分的时候,聋老太太的事情是易中海一手操办的。很有可能,当初易中海帮聋老太太隐藏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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